那日薩麥爾從昏迷中醒來,抓別西卜和凱利的那些人並不是暮爾克維斯的警衛,是一群身著統一白色製服的人,看衣服上的標誌正式埃文斯大廈上懸掛的那個標誌,第二批趕來的警衛全都被別西卜的哭聲擊倒在了地上;薩麥爾就跟著這群人後麵躲開監控來到了埃文斯家族地下的實驗室,可是眾多的警衛無數的監控,沒一會就與這群人走散了,機緣巧合躲到了他們用來存放廢棄實驗品的倉庫發現了這件作戰服。
真不知道暮爾克維斯這是什麼鬼天氣,城鎮被包在保護罩內,不論外麵是什麼樣的天氣,在裏麵都有獨立不同的天氣;已至午夜,剛才還是晴空萬裏,現在的大雨都已經下成了霧狀,視線可見距離並不遠,薩麥爾憑借著作戰服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周圍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現在它頭盔的那塊眼鏡上,優質的作戰服裏麵甚至還是幹的讓薩麥爾沒有一點不適。
薩麥爾站在一棟高樓的天台上仰望著埃文斯大廈,他抬起手一根前端帶有十字勾爪的攀岩繩從手腕射出,大雨中我們也無法看見射中了哪裏,薩麥爾用力拉了幾下繩子確認了牢固後開始收回繩子,縱身一躍,在繩子強大的拉力下就像飛起來了一樣,宛如一隻雨中的利劍劃開了雨水衝向大樓,在空中薩麥爾竟然通過眼睛的紅外線功能看見了一點熱源,這麼大的雨還有鳥?沿途的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除了鍾樓的火山以外,周圍的溫度都已經被雨水奪去了?
紅外光源越來越大,達到了足夠的距離,作戰服為他自動和成了圖像的顏色樣子,竟然是一個人舉著一把巨大的鐮刀朝他衝了過來!“Warning:Danger!Warning:Danger!”作戰服不斷的報出警示‘警告:危險!警告:危險!有一極具殺傷力的生物衝來,根據計算您無能力抵抗,請立即躲避!請立即躲避!’這作戰服的服務器語音是一種十分動聽富有磁性的少女的聲音,如果不是這種情況下聽見,說不定薩麥爾真的會沉醉一番。
如此尷尬的位置遭受攻擊,薩麥爾真不知該如何躲避,繩索飛速的拉扯著他向上衝去,距離繩索的盡頭可見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周圍沒有任何的著力點,距離更近了,薩麥爾終於清楚的看清了那個‘人’的模樣,打扮的像個小醜,可是並不可笑,就連沒有小醜恐懼症的人看了都會毛骨悚然,慘白的膚色並不是顏料,就是皮膚本身的顏色,身上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新舊各種傷口,有的已經變成了白色的疤痕,有的甚至還是血粼粼的鮮紅色,無數的傷口好似荊棘藤蔓在他的皮膚攀岩至衣服內,如果不是這些傷口,可以看出他那張臉定是十分英俊。
那人已經和薩麥爾達到了一個‘合適’的距離,一把銀色的鐮刀就像一隻他身體所延伸出的舉爪一樣揮向了薩麥爾。
就聽嘭~~的一聲,悠長的槍聲回蕩在了地下的街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