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
“那還好,如果你是那種無論是什麼女孩子都想下手的人,我還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善逸那家夥?”
“哈哈哈,這麼說起來的話,還真是。”
想起我妻善逸的表現,蝴蝶忍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言歸正傳,既然你邀請過一次,那這次就我出麵吧,不能讓那孩子為了我而壓製自己的感情。好不容易變成現在這樣子,要是變回去了,姐姐我可就要頭疼了。”
“那你呢?雖然沒有沒正式說過,但我還是想說,你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你在我心裏的位置,都是最重要的。”
沒有蝴蝶忍,就沒有現在的緋村雲,所以對他而言,蝴蝶忍的意義早已大過了單純的愛慕,是他無法忘懷的存在。
“我也一樣。在解開心結的那時候起,你就是我最重視的人之一。你和香奈乎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蝴蝶忍沒有逃避,因為這已經是早就決定好了的。如果可以從憎恨中活下來,她就回應對方的心意。
就像她對於緋村雲的意義一般,緋村雲對她而言,也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是她生命中最後的希望。這份信賴,早已超過了戀愛之類的感情了。
她靠在了緋村雲的胸膛上,聽著那急促的心跳聲,笑道:“這份心意我收下了。我會一直在這裏等著你,等你完成一切,再度回到我身邊的那一刻。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永遠的在一起。”
不是跟隨,而是守候,這份感情終於得到了回應,但緋村雲卻沒有欣喜若狂,而是流露著些許悲傷。
“我答應你,等我找回了一切記憶,成為最完整的自己的之後,就會回來這裏,我們一家人永遠也不會在分開了。就算是世界的意誌想要阻攔我,我也要將它斬開。”
緋村雲緊緊擁抱著蝴蝶忍,嗅著對方的發香,下定了決心。
......
第二天一早,緋村雲便前往探望產屋敷的遺孀,在天音夫人的引領下,來到了產屋敷的靈堂前,與之獨處。
“你還是走了啊。聽忍說,你走的時候,挺安詳的,這樣就好。隻是可惜,沒辦法和你賞花飲茶了。”
說著,緋村雲將天音夫人準備的茶水擱到產屋敷的靈位前。
“別嫌棄,這叫借花敬佛。我是兩手空空,但你也得理解我,我才回來一趟,可能馬上就要走了,也沒辦法準備什麼。”
“至於夫人和你的孩子,我倒是給他們配了一些強身健體的藥。你兒子,我也幫他檢查過,沒遺傳到你的詛咒,想來能健康長大。你不用擔心了。”
“老實說,你要是能多活一段日子,說不定,我能把你醫好。你不知道,在其他世界,可是有著領先現在幾百年的科學技術,雖然要在這個年代重現生命維持裝置有點困難,但畢竟我是天才,還是有可能的,不是嗎?你是不知道......”
緋村雲絮絮叨叨地在產屋敷耀哉的靈位前,說了異世界的見聞,也將自己學到的知識好好賣弄了一把。
但無論說什麼,都有些埋怨對方不多活一段時間。無法救治友人的遺憾,讓緋村雲有些難以忘懷。
直到抱怨完畢,緋村雲這才告辭。
“下次回來,會記得帶點手信的,再見了,朋友!”
【啊,我會等著的!】
仿佛看到了曾經的產屋敷一般,緋村雲這才笑了笑,離開了房間。
回來這個世界,僅僅是因為心裏掛念,但緋村雲沒有打算停下腳步,在拜訪完畢之後,緋村雲便重新回到蝴蝶屋,準備開始下一個旅程了。
而這一次,隊伍裏,多了一個側馬尾,綁著蝴蝶頭飾的少女,栗花落香奈乎。
“我再說一次,這次到訪的世界,很可能有危險,至少不會像學園都市那麼和平,即使如此,你們也不退縮嗎?”
“你還真是煩人,你說了不下十次了,難道你對我們的實力就那麼沒信心嗎?”
禦阪美琴沒好氣道。
“正麵對敵的話,我不太在行,但輔助的話,我想這裏沒一個比得上我。”
食蜂操祈自信地說道。
“不管是什麼危險,隻要斬斷就好了!”
香奈乎一如往常的直白。
緋村雲撓了撓頭,“老實說,我不太習慣帶著這麼多人一起冒險,總覺得心髒會遭不住。不過你們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那麼,走吧,下一個世界。”
對著未知的新世界,緋村雲打響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