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擺明了是在調情,可蘇羽瞳卻完全沒注意他說的什麼。兀自出神了一會兒後,輕輕說道:“我沒事,不用去醫院。您在前麵的路口把我放下吧,別耽誤了您的正事兒。”
這算是過河拆橋麼?覺著自己安全了,就毫不猶豫地把他甩到了一邊兒。秦川聞言眼神微微深諳:“也不算正事兒。”說著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看向前方,然後輕輕一句下了定論,“去看看吧。以防萬一。”
那個萬一果然被秦川言中了。
一路上蘇羽瞳就感覺左腳腳踝剜心的痛,等到了醫院已經腫得老高。
拍了片子,骨頭和肌腱都沒什麼事,隻是普通的扭傷。配合消腫止痛,修養幾天就沒什麼問題了。
雖然傷的挺厲害,可蘇羽瞳借住外力的攙扶,倒是也能勉強走路。就是一瘸一拐的姿勢不太雅觀。
這叫秦川不免有些失望。本還以為有機會再次擁佳人入懷的。不過現在這樣半摻半抱的倒也不錯,總比摸不著邊兒強。
這家醫院的骨科門診和婦產科門診在大廳的一左一右,正對著。秦川扶著蘇羽瞳從走廊裏出來,抬眼看見對麵婦產科的牌子時,略微沉吟後,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那個,要不要一起去檢查一下?”
“還檢查什麼?”蘇羽瞳轉頭看他,滿眼的疑惑。
秦川往對麵揚了揚下巴:“你特殊時期劇烈運動會不會抻到?要不就進去看看吧。”
蘇羽瞳一怔,隨即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你無恥!”她咬牙切齒,語氣憤憤。也不管一個人是不是能站穩,抬手就推在他身上。
那一推好似蚍蜉撼樹。秦川紋絲不動,倒是晃得她差點兒坐到地上。
秦川連忙伸手扶住她,心裏氣憤又無辜。
他怎麼就無恥了?他說這話是出於好心,純粹到不能在純粹的好心!數年前齊雪就曾經因為例假時候劇烈運動大出血,險些喪命。
他隻是擔心而已,她竟然不領情。
女人可真是嬌氣又莫名其妙的生物!
而秦川在五分鍾之後決定大人大量不和嬌氣的生物計較。在坐進車裏時,他率先和她說話打破尷尬:“送你去哪裏?”
這個問題倒是把蘇羽瞳給問住了。她愣在那兒,半天沒吭聲。
回家?她不覺著那兩個人是從家私城跟上她的,極有可能一直守在她家附近,更極有可能那裏仍舊被人盯著。
還回林嵐那裏?現在什麼狀況都沒鬧清楚,萬一把麻煩帶到林嵐家可怎麼辦!
一時間,蘇羽瞳竟覺著偌大的宣城沒了自己的去處。
阿木在兩人坐進來時便發動了車子,這會兒已經駛出醫院,慢悠悠地開到路上。
蘇羽瞳扭頭看向窗外,望著擦身而過的車輛微微蹙眉:“送我去賓館吧。隨便找家治安好,條件不錯的就行。”
阿木從後視鏡裏看了眼自家老大,沒敢擅自做主。
“去我那兒吧!”秦川單手扶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地開了口。
這話擺明了是在調情,可蘇羽瞳卻完全沒注意他說的什麼。兀自出神了一會兒後,輕輕說道:“我沒事,不用去醫院。您在前麵的路口把我放下吧,別耽誤了您的正事兒。”
這算是過河拆橋麼?覺著自己安全了,就毫不猶豫地把他甩到了一邊兒。秦川聞言眼神微微深諳:“也不算正事兒。”說著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看向前方,然後輕輕一句下了定論,“去看看吧。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