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拉一扯之間,她再次被他死死箍緊在了懷裏。然後,曖昧且充滿危險的話語再次傳進她耳朵中:“我有沒有病,你要不要試試?”
然後,女人的哭聲就響徹了室內。
蘇羽瞳的慟哭爆發得極其突然。幾乎是沒經過任何醞釀,直接就到達了一個高點。並且有再創佳績的趨勢。這情形倒是多少出乎秦川的意料。他看著懷中瞬間便成了水娃娃的姑娘,一時錯愕,不知該如何是好。
“唉,你別哭啊!”他換了個姿勢擁住她,輕輕拍著她單薄的脊背,打起了商量,“要不你從來一遍,先哭慢些,小點兒聲循序漸進的。”一下子就這麼天崩地裂,實在叫人有點兒接受不了。
可蘇羽瞳哪有心思聽他的胡言亂語。
她不是半點兒委屈都受不得的嬌氣小姐,但也從不曾被人這樣欺負輕薄過。恐懼、憤怒、羞惱、無助……種種情緒彙集到一處後,又分化處了兩條支流。
一條是對蘇暢的思念,綿綿不絕,卻迷茫無措,不知方向。一條則是對秦川的恨意,明明洶湧澎湃,偏偏不得宣泄。
秦川被她哭得頭疼。
他其實沒有什麼哄女人的經驗,從來都是女人討他歡心。
口幹舌燥地勸了半天,卻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話……
“瞳瞳不哭了,瞳瞳乖!”
“我和你開玩笑的。”
“你別哭了好不好。”
“別哭了,再哭我就真立刻要了你!嘶……”
他替她擦淚時,蘇羽瞳忽然張開嘴,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
尖利的犬齒刺破了皮膚。可秦川卻隻在最初那一刻痛吸了口氣,隨即皺眉淺笑,既沒有閃躲,也沒有發怒。眼中寫滿了縱容。
蘇羽瞳許久都未鬆口,她像是被逼入絕境的幼獸,將所有的憤怒和恨意都傾注到齒間。恨不得口中咬的是他的脖子,而不是手。
最後她終於臉頰發酸,精疲力竭地鬆了口。滿嘴的血腥味兒,嗆得胸口氣悶。
秦川半隻手已經鮮血淋漓,他看了眼虎口上那排整齊齒印兒,竟忽然笑了出來。
“瞳瞳,我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話音落下時,倏地扣住她的後腦,重重地吻上了她唇上那滴血漬。
而蘇羽瞳這次連掙紮都沒有,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
宣城商界幾個最重量級的人物,每年都會小聚幾次。
由一家輪流做東,規模不大,人數也不多。可能參加這種聚會,卻是種身份的象征。
秦川的安實集團也不過才進軍宣城半年多。但因為公司財力背景雄厚,掌門人手段毒辣,不容小覷。
今天這場聚會是齊家做東,來人正是齊尚研他爹齊慕安。時間定在了中午12點,可等秦川不緊不慢趕到上林海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傅遠行是按點兒出席的。這會兒秦川姍姍來遲,倒也不算太過失禮。
進門後一陣告罪寒暄,剛剛落座便有人叫服務生給秦川滿上酒,玩笑說他來遲了自罰三杯。
就是這一拉一扯之間,她再次被他死死箍緊在了懷裏。然後,曖昧且充滿危險的話語再次傳進她耳朵中:“我有沒有病,你要不要試試?”
然後,女人的哭聲就響徹了室內。
蘇羽瞳的慟哭爆發得極其突然。幾乎是沒經過任何醞釀,直接就到達了一個高點。並且有再創佳績的趨勢。這情形倒是多少出乎秦川的意料。他看著懷中瞬間便成了水娃娃的姑娘,一時錯愕,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