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瞳倉惶逃命的樣子嚇壞了走廊裏遇見的幾名服務生,可她去無暇顧及太多。然後慌不擇路地,竟然跑到了盛夏會館的側門。
她站在原地微微輕喘,盯著外麵停車坪上幾輛車呆愣了一會兒。等到呼吸平複,邊推開玻璃門往外走,邊掏出手機撥下了齊媛媛的手機號碼。
這樣連當麵道個別都沒有就直接離開其實不太禮貌,可她實在是不想回去了。哪怕是轉身重新再踏進這間會館一步,她都會不受控製地的想起剛才黑暗中,被秦川壓在門上強吻時的窒息和恐懼。
會館側門這邊比較僻靜,蘇羽瞳走了挺長一段距離才繞上主幹道。
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關上車門時她下意識地轉頭往車外四處張望了一翻。直到前麵的司機催促,方才報出了要去的地方。
車子啟動,她看著窗外開始倒退景物蹙起了眉頭……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啊。那些聽從秦川命令跟蹤她的人,到底都藏在了哪裏?
蘇羽瞳就這麼張望了一路,下了車後又站在自己樓門前四處尋摸了許久,也仍舊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最後隻好鬱悶地上了樓。
其實發現了又能怎麼樣?
她去K市都沒能逃出秦川的眼線,除非跑到國外!
隻是秦川派人跟蹤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可要她能相信他的話,除非母豬自己能爬樹!
蘇羽瞳忍不住將他和蘇暢那筆來路不明的巨款聯係在了一起。她肯定那些錢絕對不幹淨。但是蘇暢一個大夫,到底是做了什麼能賺到那麼多錢。如果和秦川有關係,又是怎麼和他勾搭到一起的?
蘇羽瞳開始回想起自己和秦川接觸時每一個細節,從那天在“謎”會所遇見秦川起,一直到現在。隻想到頭疼欲裂,卻沒想出半點兒的頭緒。
結果用腦過度,第二天醒來時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迷迷糊糊地吃了早飯,剛把碗筷收拾過去,齊媛媛的電話就跟了進來。
先是抱怨她昨天提前離開,接著要她趕緊寫新書算作補償,最後竟然約她今天下午出來。
蘇羽瞳不好太卷這位千金小姐的麵子,便一直繞來繞去的應付著。聽見她再一次邀約實在是不想去,正要開口拒絕,忽然聽見齊媛媛“呀”地叫了聲,隨即聽筒裏響起了一道低沉的男聲……
“喂,是我。”
她想都沒想直接問道:“您哪位?”
那邊歎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齊尚研,你聽不出我的聲音?”
聽見“齊尚研”三個字,蘇羽瞳耳邊不自覺地回響起秦川昨日陰冷的威脅,涼意瞬間爬上心頭。
“蘇羽瞳?”她太久沒有反應,那邊的人疑惑地叫了一聲。
“喂?”蘇羽瞳應了聲,隨便口瞎編,“剛剛信號不好,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家酒莊釀了新品種,下午來嚐嚐?”
“我……”
“過來吧,不然媛媛會煩死我的!”怕這個理由說服力不夠,他又加了句,“還有兩位導演和編劇,都是我家酒莊的常客。你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和他們熟悉一下。”
蘇羽瞳倉惶逃命的樣子嚇壞了走廊裏遇見的幾名服務生,可她去無暇顧及太多。然後慌不擇路地,竟然跑到了盛夏會館的側門。
她站在原地微微輕喘,盯著外麵停車坪上幾輛車呆愣了一會兒。等到呼吸平複,邊推開玻璃門往外走,邊掏出手機撥下了齊媛媛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