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好奇，剛才藏在暗處開槍幫你們脫身的，又是誰？”
傅遠行的問題讓曲堯有些意外，他詫異地看著秦川：“我以為是秦先生安排的！”
“你安排的？”傅遠行晃著酒杯，斜睨了書桌後麵那人一眼。
“不是。”秦川略一搖頭，“不過應該很快就會有答案。”拋出個懸念還不等人問，他又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秦百函幹擾了我在蘇羽瞳身上用的定位係統。所以我也是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否則你這會兒應該繼續呆在他身邊。”
“呃……”曲堯這次倒是真的被驚到了。秦家這對叔侄你死我活地掐了不知道多少年。當初秦川讓他接近秦百函，他也是千辛萬苦，花了足足五年時間才取得對方信任，得以重用的。這次收到緊急指令他也有些意外，還以為是時機成熟了。沒想到秦川不惜讓他暴露，竟然真的就隻為了個女人！就算這女人是蘇暢的妹妹，這步棋犧牲的也未免大了些。
想到這裏，他眉頭微皺，有些不讚同：“秦先生……”
“阿堯。”秦川出聲打斷，還不等開口便已經知道他要講什麼，“這個女人是我秦川的女人。要是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還叫男人麼？”說著，他眸光一轉，看向傅遠行，“你說對不對，傅總。”
傅遠行在這件事上沒有發言權。隻好沉默著舉了舉杯，仰頭一飲而盡。
秦川重新將視線落在桌對麵的人身上：“說吧，說說你這段時間在秦百函身邊都知道了什麼。”
曲堯有兩秒鍾的靜默，再開口時拋出了一個爆炸性消息：“秦先生，蔣大勇是警方潛伏在齊家的臥底。從十多年前開始，齊家就已經引起了有關部門注意！”
…… ……
蘇羽瞳活了20多年，從來沒像這一次睡得這麼死過。仿佛時間和空間都不存在了，沉睡中，所有意識更是虛無。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放亮。迷蒙中，她稍微動了動，便立刻感覺渾身酸痛，所有的骨節和肌肉都散架了一樣。牽扯到幾處傷口，疼痛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難受地哼了兩聲，立刻聽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慵懶而嘶啞：“醒了？餓不餓？”
蘇羽瞳思緒凝滯，下一秒清醒過來。隻是還不等繼續思考，便被人扯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而與此同時，她驚覺自己此刻正處於完全坦呈的狀態。身上連一片布都沒有，而抱著她那個人卻是和衣而臥，衣衫完整。
“你放開我！”慌亂中，她開始掙紮。結果對方隻是稍一用力，便壓製了她所有動作。
“瞳瞳別鬧！”秦川閉眼歎息著，語氣中頗有些為難的味道，“別鬧了。大清早的，我容易忍不住……”
他後麵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可蘇羽瞳卻難得默契的明白了其中深意。頓時羞憤無比，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地罵他：“流氓！”
秦川掀起眼皮瞄了她一下，對她的指控感到委屈：“瞳瞳，你不能這麼說我。我要是真想耍流氓，昨晚就耍了，還用等到現在？”說完真的不再等，“呼啦”一下翻身，將她禁錮在身下。
“我倒是有些好奇，剛才藏在暗處開槍幫你們脫身的，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