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就勢往前一撲,直接將蘇羽瞳壓製在身下。
兩人四目相對。而他在她無比憤怒的眼神裏,瞬間覺得自己這流氓的帽子,實在是被扣的有些委屈。
他流氓?他做什麼了啊?他明明沒做什麼啊,怎麼就流氓了!
剛才他喝完最後一口香檳時,手機正好響了起來。於是放下杯子繼續站在窗邊講電話。可誰承想通話結束轉過身那一刻,竟然看見她隻圍了條四下不夠天的浴巾往床邊走。
畫麵太香豔,他當時也有點兒發懵。等到半秒鍾之後,大腦恢複運轉的時候,她已經連那條浴巾都解開了。
秦川覺得,他能克製住自己沒前餓狼撲食,而是任由蘇羽瞳把衣服穿好,已經是天大的奇跡。意外福利當前,他要是不滿足一下視覺,閉上眼裝什麼正人君子,那他不是傻逼,他是有病!
但他的的確確,沒有對她做什麼富有實際意義的事情啊!
解釋是不會有用的,他也不想解釋。
隻是秦川越想就覺得有那麼點兒不甘心。
反正這帽子都扣了。要不,他就耍個流氓?
可秦川看著前一秒還對著他橫眉怒目,這會兒卻眯縫著眼睛已經昏昏欲睡的人,隻能默默歎息……算了吧。看在蘇羽瞳兩天沒怎麼闔眼的份兒上,今晚姑且放她一馬。這流氓麼,留著明天再耍也不遲。
結果第二天,伴隨著窗外淅淅瀝瀝地小雨,蘇羽瞳洶湧澎湃地來了大姨媽。
彼時天色才將將放亮。
冰涼的小腹陣陣絞痛,將蘇羽瞳從睡夢中驚醒。緊接著一陣熱流洶湧而出。她“撲棱”一下坐起身,掀開被子跳到床下,直奔衛生間。
邊上那人感覺到床墊劇烈震動,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秦川撩起眼皮,看著她匆忙的背影急忙坐了起來,隨後抬手摁亮了床頭的壁燈。
身旁位置的白色床單上暈開了拳頭那麼大的一灘血,在昏黃的燈光映照下,顏色暗紅。
他看著那邊痕跡怔了怔,心頭升起一種說不出的鬱悶。肉是吃不成了。好吧,他攢著!
無奈地長歎一聲。他翻身下了地,兢兢業業地找來了自認為蘇羽瞳可能需要的東西,從門縫兒給她遞進了衛生間。又親自翻騰出幹淨的床單被罩,將原先的替換下來。
這邊他收拾好床鋪的時候,衛生間的門也開了。
蘇羽瞳徹底像是換了個人,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住門框。頭發披散著,臉色蒼白額頭上全是虛汗。那形象,深夜裏乍一看被誤認成女鬼也不過分。
不過好在此刻不是半夜,秦川的心髒也夠嗆。甚至於在羥色胺的作用下,她這副虛弱的模樣在被他看在眼裏,竟想起了“楚楚可憐”四個字。
而蘇羽瞳這會兒肚子痛外加渾身難受,也毫不客氣地將秦川當老媽子使喚:“紅糖薑水,你去給我煮一碗。”她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然後晃晃悠悠走到床邊,一頭栽倒在上麵,又補充道:“薑要切成碎沫,越碎越好。糖不要放太多。”
秦川就勢往前一撲,直接將蘇羽瞳壓製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