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陸小香和李婉芳也會回家,約好在老房子碰麵。
祭拜了爺爺奶奶,一行人返回老屋。
這幾年雖然不住在這,但房子依然很好,張紅妹特意委托劉嬸子幫忙照看,劉嬸子有空都會過來打掃。
但沒有人住,到底少了人氣。
現在他們回來了,又變得熱鬧起來。
段初晨光明正大的跟在陸曉曉身後,去了她的房間。
一進門,二話不說,直接躺在炕上。
陸曉曉知道這人在想什麼,用癢癢撓捶他小腿。
“得虧兒子生病,沒一起回來,沒看到你這麼不要臉的樣子。”
段初晨反手一勾,拉著妻子躺在一邊。
“我那時候太羞澀了,都沒進過你這屋。”
“瞎說,你第一次在我家過年,沒抱著小寶來我屋?”
“那不算,人太多了,又不是隻有咱們兩個,四舍五入就是沒來過。”
語氣還是那個語氣,但陸曉曉總覺得其中混入了別的暗示。
完了完了,她被某人帶的思想不純潔了。
堂哥們不在這裏,逢年過節,陸大牛會過來給大爺大娘掃墓,除除墳頭的草。
知道他們回來,他讓妻子徐鳳做了一桌子菜,提前去喊陸裕糧幾人過來吃飯。
他太熱情,拉著陸裕糧和陸豐衣就走,陸富陸貴也鉗製住其他幾個兄弟妹夫,把人拉去自家。
飯桌上,男人們吃飯慢,還在喝酒,女人們已經吃完,坐一起閑聊。
這幾年,沒有小叔子打秋風,陸大牛家日子不錯,徐鳳的性格也不似從前那樣軟弱,在家含飴弄孫,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我婆婆近來身體不好了,被小蓮兩口子氣的。”
和陸梨花同輩的人,沒剩幾個了,隻陸梨花還依然堅挺,沒病沒災,健康著呢。
陸小珍嘀咕,那啥遺千年?
徐鳳壓低聲音,和張紅妹耳語道:“前幾年大隊把土地給我們分了,大寬兩口子把地租給別人,每年不幹活就有糧食。”
“石頭考上大學走了,鐵頭讀書不好,去外麵打工,也走了。前頭陳峰出來,我婆婆讓大寬兩口子把他接回來,說小蓮沒回來,倆人也沒離婚,他不能走。”
她朝張紅妹擠咕眼睛,“之後小蓮被人送回來,她倒是打的好算盤,想讓孫女養老,跟大寬一人看一個,就怕這兩口子跑了。”
“老婆子,別叨叨了,菜沒了,趕緊盛菜。”陸大牛喝的紅頭漲臉,架子極大的支使徐鳳。
徐鳳正說的開心,沒工夫搭理他,“菜在鍋裏,自己盛去。”
陸大牛“嘖”了一聲,徐鳳不理他,最後陸大牛訕訕的去盛菜,還不忘說一句“平時可聽話了,就是今天人多賽臉”,給自己找麵子。
程桂蘭稀奇的看著徐鳳,徐鳳攏了下頭發,“我孫女說啦,讓我硬氣點,管住她爺。”
軟了一輩子的徐鳳,生了兩個兒子,都沒能讓她腰板挺起來,反倒是在小孫女稚言稚語的鼓勵下,終於挺直腰板,這誰能想到呢。
徐鳳拉回話題,繼續說陸小蓮。
省城的陸小香和李婉芳也會回家,約好在老房子碰麵。
祭拜了爺爺奶奶,一行人返回老屋。
這幾年雖然不住在這,但房子依然很好,張紅妹特意委托劉嬸子幫忙照看,劉嬸子有空都會過來打掃。
但沒有人住,到底少了人氣。
現在他們回來了,又變得熱鬧起來。
段初晨光明正大的跟在陸曉曉身後,去了她的房間。
一進門,二話不說,直接躺在炕上。
陸曉曉知道這人在想什麼,用癢癢撓捶他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