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上)(1 / 3)

蕭讓對成安帝染病一事並不過多贅述,他神色淡淡,掃了眼桌上幾碟像是沒動過一般的吃食,不禁皺了眉,“夫人早膳竟用的這樣少,和那小貓的飯量也差不了多少。這麼下去,身子怎麼強健的起來?”

顧熙言頗為不好意思道:“妾身今日起得晚了些,故而早膳也用的晚了些,草草吃了一點便覺得有些腹脹了。”

今日蕭讓一早上朝去了,沒了男人在枕邊騷擾,顧熙言舒舒坦坦地睡到自然醒,方起身洗漱用膳。

顧熙言的性子素來慢騰騰的,因今日不用處理內宅事務,日曬三竿的時候才起了床,一邊兒睡眼惺忪地發著呆,一邊兒不緊不慢地用了盞明前龍井,一隻蟹黃小籠足足吃了半晌,一不留神兒便吃到了蕭讓回來。

蕭讓抬手揉了揉美人兒的發頂,“夫人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可莫要一味追求身姿纖細而過度節食.......那般瘦的隻剩下一把骨頭,本候竟不知有什麼好看的。”

最近盛京城中十分流行纖弱之美。顧熙言生來嬌弱,奈何骨纖肉豐,摸上去總是肉乎乎的。

從去年出閣到現在,不知不覺之間,顧熙言的身量足足長了半頭之高,如今站在蕭讓身旁,竟是堪堪到了男人肩膀的地方。

顧熙言笑著點了點頭,紅唇一張一合,“妾身記下了。廚房裏做的佳肴美味至極,妾身才不舍得為了腰肢細上三分而刻意節食呢。”

“哦?”蕭讓看著美人兒飽滿的唇瓣,聲音頓時低啞,“今晨上朝十分匆忙,不知這例蟹黃小籠滋味如何?本候這便來嚐嚐........”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俯身,想要湊過來輕嚐那粉嫩唇瓣裏的香甜滋味。

顧熙言見狀,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男人的薄唇,另一隻手推拒在男人的胸前,滿麵紅暈,“侯爺又這般、又這般沒個正形!”

那小手兒嚴嚴實實地捂在男人的兩片薄唇之上,蕭讓望著那如避洪水猛獸一般的美人兒,低聲輕笑一聲,竟是在美人兒掌心輕舔了一下。

又酥又麻的觸感從掌心傳到四肢百骸,顧熙言被男人猝不及防的舉動驚到了,忙抽回了小手兒,眼神閃躲,滿麵羞憤,“侯爺不是還要去演武堂儀式議事嗎.......眼下時辰不早了,侯爺還是快快起身去吧!”

聽著這趕人的話,蕭讓不再惡意作弄美人兒,終是忍不住俯身在她臉頰上用力親了兩下,方噙著笑意大踏步離去了。

......

演武堂。

驃騎將軍鄭益麵有慮色,“自打韓國公回京,四皇子行事愈發肆無忌憚。如此下去,不久之後隻怕要出現雙龍奪嫡的局麵!”

蕭讓將手中的信函拍在桌上,神色喜怒難辨:“那小公爺韓燁有將相之才,四皇子得其效力,自然是高枕無憂了大半。”

輿圖之前,中郎將蘇檢手執竹筆,在淮南道、江南道上劃了兩個圓圈,“韓國公老公爺賦閑多年,如今整個國公府的家業都握在這位小公爺手中。”

蕭讓對成安帝染病一事並不過多贅述,他神色淡淡,掃了眼桌上幾碟像是沒動過一般的吃食,不禁皺了眉,“夫人早膳竟用的這樣少,和那小貓的飯量也差不了多少。這麼下去,身子怎麼強健的起來?”

顧熙言頗為不好意思道:“妾身今日起得晚了些,故而早膳也用的晚了些,草草吃了一點便覺得有些腹脹了。”

今日蕭讓一早上朝去了,沒了男人在枕邊騷擾,顧熙言舒舒坦坦地睡到自然醒,方起身洗漱用膳。

顧熙言的性子素來慢騰騰的,因今日不用處理內宅事務,日曬三竿的時候才起了床,一邊兒睡眼惺忪地發著呆,一邊兒不緊不慢地用了盞明前龍井,一隻蟹黃小籠足足吃了半晌,一不留神兒便吃到了蕭讓回來。

蕭讓抬手揉了揉美人兒的發頂,“夫人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可莫要一味追求身姿纖細而過度節食.......那般瘦的隻剩下一把骨頭,本候竟不知有什麼好看的。”

最近盛京城中十分流行纖弱之美。顧熙言生來嬌弱,奈何骨纖肉豐,摸上去總是肉乎乎的。

從去年出閣到現在,不知不覺之間,顧熙言的身量足足長了半頭之高,如今站在蕭讓身旁,竟是堪堪到了男人肩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