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後宴(1 / 3)

暉如公主一手扶著孕肚,一手拉了拉顧熙言,“這呂氏和吳氏一向交好,吳氏嫡女如今是中宮皇後,你又何必為我出這一口惡氣?平白得罪了人家。”

“那吳氏一家都是上不得台麵的小人,如今撈了個國丈的高帽子,這才過了幾天,就在盛京城中無惡不作,人人喊打!這樣牆頭草一樣的小人,得罪也就得罪了!”顧熙言拍了拍暉如公主的手,“以往公主沒少維護我,如今我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公主受辱、淮南王府受辱?”

暉如公主聞言,麵上神色微動。

宴席開始,眾貴女命婦一一上前向新皇後行禮之後,才紛紛入席。

顧熙言扶著靛玉的手走下台階,望著暉如公主,頗有些擔憂。

方才二人上鳳座前見禮,吳皇後說了好些陰陽怪氣的話,大抵是含沙射影地說淮南王爺和柔然勾結,有謀逆之心。難免暉如公主多想。

“這吳氏和淮南王府上輩子就有些莊子田地上的過節,如今不過是趁著王爺不在京中,逞一時口舌之快!公主莫要多想。”顧熙言低聲安慰道。

暉如公主臉上氣色並不是很好,勉強一笑,“我無事的。顧夫人還在那邊兒等著你過去說話,快去吧!”

今日新後宴,顧府女眷也在應邀之列。顧熙言的嫂嫂杜氏懷胎已有九個月,臨近生產,難免行動不便,再加上祖母顧江氏近來身子不大好,便也在家中養病,隻有母親顧林氏一人前來參加新後宮宴。

顧熙言點了點頭,方邁著蓮步朝顧林氏落座的宴桌旁行去。

“你這孩子,懷著身子還走的這麼急!”顧林氏忙起身攙扶自家女兒,嘴裏數落道,“方才那鳳座前那麼高的台階,你就邁著大步子走下來了!為母看了,真是為我的外孫捏把汗!”

“母親!”顧熙言笑道,“這才幾個月,哪兒就需要這麼小心翼翼了。”

顧母嗔了自家女兒一眼,又道,“方才那可是淮南王妃?最近京中關於淮南王爺的流言不斷,平陽侯府和淮南王府素來交好,你也要小心著些!”

顧熙言道,“母親放心,淮南王爺忠心耿耿,絕不是懷揣謀逆之心的人。”

“你心裏有忖度便好。”顧林氏拿了一隻蜜桔,親自剝了皮兒,遞到顧熙言手中,歎道,“雖說是清者自清,可是淮南王爺娶了這麼一位異域公主做王妃,真真懷璧其罪!此番,隻怕很難打消皇帝的疑心。”

顧熙言聞言,緩緩把一瓣蜜桔放到口中,沉默不語。

顧母見狀,也不願叫顧熙言為了別人家的事兒太勞心勞神,又開口道,“侯爺最近可還忙著?若是有空,你們小兩口便一起回府吃頓飯。自打侯爺從夷山凱旋,咱們府上還沒給侯爺接風洗塵呢!”

上回顧熙言恢複了記憶,獨自回了娘家,隻騙顧府說蕭讓身上擔負著京城戍衛的重任,忙的脫不開身。

祖母顧江氏的哮喘之症有愈演愈烈之勢,上次章台會一別,兄長顧昭文回到家中,顧忌著祖母的身體,並沒有和顧家人詳細說小兩口的事兒,隻含糊的說兩人生了矛盾,有和離的念頭。

暉如公主一手扶著孕肚,一手拉了拉顧熙言,“這呂氏和吳氏一向交好,吳氏嫡女如今是中宮皇後,你又何必為我出這一口惡氣?平白得罪了人家。”

“那吳氏一家都是上不得台麵的小人,如今撈了個國丈的高帽子,這才過了幾天,就在盛京城中無惡不作,人人喊打!這樣牆頭草一樣的小人,得罪也就得罪了!”顧熙言拍了拍暉如公主的手,“以往公主沒少維護我,如今我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公主受辱、淮南王府受辱?”

暉如公主聞言,麵上神色微動。

宴席開始,眾貴女命婦一一上前向新皇後行禮之後,才紛紛入席。

顧熙言扶著靛玉的手走下台階,望著暉如公主,頗有些擔憂。

方才二人上鳳座前見禮,吳皇後說了好些陰陽怪氣的話,大抵是含沙射影地說淮南王爺和柔然勾結,有謀逆之心。難免暉如公主多想。

“這吳氏和淮南王府上輩子就有些莊子田地上的過節,如今不過是趁著王爺不在京中,逞一時口舌之快!公主莫要多想。”顧熙言低聲安慰道。

暉如公主臉上氣色並不是很好,勉強一笑,“我無事的。顧夫人還在那邊兒等著你過去說話,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