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蕭讓含了抹笑容,撫著她如玉臉頰,“毓兒很乖的,我也會很‘乖’的,我們父子二人,定會叫你省心的。”
顧熙言聞言,明豔的麵容上綻開一朵笑來,玉手錘上了男人的胸膛,“又不正經!”
那廂,小包子伏在顧老爹的肩頭,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桌案上那把金光閃閃的小弓箭,發了一會兒呆,轉眼看到自家父侯和母親如膠似漆的模樣,小包子吧唧了下嘴,蹬了蹬小短腿兒,在顧老爹懷裏翻了個身。
哼!寶寶不開心!
——————————
春去秋來,光陰荏苒,年複一年。柳樹新抽了青蔥枝丫,桃花新曆了數歲榮枯。
永寧四年。
越州,蕭家軍營,跑馬場。
“鬆手,給我!”
“不要.......不要嘛.......”
蕭讓閉了閉眼,壓抑著心頭的火氣,再次衝馬背上伏著的小包子伸了伸大掌,“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給還是不給!”
那是一匹溫順的小母馬,周身雪白,四蹄烏黑,乃是馬中珍品,名為“雷上輕雲”。
馬背上,安著一尊鎏金鑲白玉的小馬鞍,華貴無比的馬鞍之上,蕭毓小朋友正死死的趴在馬兒身上,蹬著小短腿兒,兩隻小手緊緊地抓著馬兒的鬃毛不撒手,一雙烏黑的眸子看向一旁的父親,小嘴兒撅的能掛個油瓶。
蕭讓眯了眯眼,小包子趕緊挪了挪小屁股,短短的衣擺把身下的小軟墊兒遮了個嚴嚴實實,還不忘衝自家父侯眨巴了眨巴大眼睛。
一轉眼的功夫,蕭毓小朋友已經三歲了。從當年那個不會說話的小包子,變成了語不驚人死不休,闖了禍還能一溜煙兒逃走的小包子。
孩子五歲便可以開始學習騎射,三歲便要開始上馬,學著和馬兒溝通,控製自己的身體,培養馬感。
蕭讓當年是這麼過來的,大燕所有的世家子弟也都是這麼過來的。故而小包子剛滿了三歲,便被父侯拎到了馬背上。
一天隻練習一個時辰,且由蕭讓親自在一旁指導,強度實在算不上高。
然而,小包子練了兩天騎術,便扭著小胖腿兒給顧熙言看他腿上被馬鞍磨出的紅痕,明明一滴眼淚都沒有,還拿小拳頭抹起了眼角,“娘親,孩兒好累呀.......”
“娘親,父侯好凶啊......”
“娘親,毓兒腿好痛啊......”
總之,顧熙言聽著自家兒子哭唧唧的控訴,當即便紅了眼睛,大哭包摟著小哭包一起哭唧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母子倆受了蕭讓什麼虐待。
顧熙言雖然心疼兒子,但理智還是在的,畢竟對孩子過於驕縱,隻能把孩子教成紈絝子弟。故而顧熙言忍著心疼,從未向蕭讓提過讓小包子停止練習騎術的事兒。
隻是昨日,蕭毓兩腿之間磨得確實紅的可怕,顧熙言怕他破了皮兒,留下疤痕,便親自趕製出了一隻塞了足足的棉花的小坐墊兒,叫小包子練習騎術的時候,偷偷墊在屁股下麵的馬鞍上。
“不會的。”
蕭讓含了抹笑容,撫著她如玉臉頰,“毓兒很乖的,我也會很‘乖’的,我們父子二人,定會叫你省心的。”
顧熙言聞言,明豔的麵容上綻開一朵笑來,玉手錘上了男人的胸膛,“又不正經!”
那廂,小包子伏在顧老爹的肩頭,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桌案上那把金光閃閃的小弓箭,發了一會兒呆,轉眼看到自家父侯和母親如膠似漆的模樣,小包子吧唧了下嘴,蹬了蹬小短腿兒,在顧老爹懷裏翻了個身。
哼!寶寶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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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光陰荏苒,年複一年。柳樹新抽了青蔥枝丫,桃花新曆了數歲榮枯。
永寧四年。
越州,蕭家軍營,跑馬場。
“鬆手,給我!”
“不要.......不要嘛.......”
蕭讓閉了閉眼,壓抑著心頭的火氣,再次衝馬背上伏著的小包子伸了伸大掌,“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給還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