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曾氏心底的考量,自然是不會告訴褚錦繡的。
回到侍郎府,阮玉翡根本不願意去見阮老太太,隻推說身子不舒服,就回自己的丹桂院去了。阮玉珠自然不會說她,隻和阮玉寶到長青院來。
阮老太太見他們回來了,自然有一番詢問,知道是因為阮玉翡他們才提前回來,阮老太太就有些奇怪:“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頭疼?你們太太也是心太寬了,怎麼沒一起回來?請了太醫沒有?”
阮玉寶是知道內情的,就讓阮老太太不用操心。“能有什麼事,不過又是作妖,要人不痛快罷了。”
阮老太太就相信了阮玉寶,還勸他:“太太疼她,她又有好外祖照看著。玉寶,你就讓著她些,免得吃虧。”阮玉寶打了阮玉翡的事情她知道了,很是為阮玉寶擔心。
阮玉珠和阮玉寶都不愛聽這樣的話,但也沒說什麼。
阮老太太還是疼阮玉寶的,又問他是不是在外麵沒玩夠:“盡管出去玩,一切有我,隻是要多帶些人,免得被那些粗人給衝撞了。”
聽阮老太太絮絮地說了半晌,阮玉珠才能脫身回到芳菲院。她換了家常的衣裳在榻上坐了,喜鵲就捧著錦匣過來問她襄國公府人送的見麵禮該放在哪裏。
阮玉珠沒有說話,而是接過錦匣打開。
錦匣裏是一枚玉玦,看玉質和刀工都不是近代的東西,更像是秦漢時候的古物。也不知道真假,不過即便是仿品,也價值不菲了。
襄國公夫人出手曆來大方,哪怕並不喜歡她,哪怕這見麵禮並無善意。
她前世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寧氏的手段,但對這位國公夫人也有些了解。寧氏厲害,但卻絕不是愛管閑事的人。寧氏一見麵就這樣待自己,是因為向嶸。
向嶸要叫寧氏一聲大伯母,但實際上他是寧氏的親生子,而且還是唯一的親生子。向嶸是被襄國公和寧氏過繼給兄弟的。
因為阮玉珠一直沒出聲,喜鵲就又問了一句。阮玉珠這才回過神來,就讓人將阮玉寶叫了過來。
“阿姐叫我什麼事?”阮玉寶正在芳菲院的書房看書,因此來的非常快。
“這個錦匣,你得空交給向小山。”阮玉珠將錦匣遞給阮玉寶。
阮玉寶接過錦匣打開來看了,臉上就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來。“阿姐,你要送向大哥禮物?”
阮玉珠卻不打算解釋什麼:“你隻把東西交給他,什麼都不用說,他自然明白。”
“哦。”阮玉寶抓耳撓腮地,又向阮玉珠追問了幾句,當然是什麼都沒問出來。“阿姐,我真不懂你了。向大哥多好的人,我看他……”
“阿寶閉嘴!”阮玉珠挑眉喝止了阮玉寶。
阮玉寶抿了抿嘴。這世上就他和阿姐兩個相依為命,有些話他不說,還有誰能說給阿姐聽。“阿姐,你又不打算嫁給向詠楓……”
“阿寶,你要造反了!”阮玉珠瞪起眼睛來。
這是曾氏心底的考量,自然是不會告訴褚錦繡的。
回到侍郎府,阮玉翡根本不願意去見阮老太太,隻推說身子不舒服,就回自己的丹桂院去了。阮玉珠自然不會說她,隻和阮玉寶到長青院來。
阮老太太見他們回來了,自然有一番詢問,知道是因為阮玉翡他們才提前回來,阮老太太就有些奇怪:“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頭疼?你們太太也是心太寬了,怎麼沒一起回來?請了太醫沒有?”
阮玉寶是知道內情的,就讓阮老太太不用操心。“能有什麼事,不過又是作妖,要人不痛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