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珠掃了阮玉寶一眼。阮玉寶嘿嘿地笑。阮玉珠也不好說他,隻對向嶸說道:“我母親收集的書卷,差不多都在這裏了。小山,這書房裏的書,你可以隨便借閱。若是實在有喜歡的,送給你也無妨。”
“向大哥,這些書可是我阿姐的寶貝。我阿姐第一次對人說這樣的話,對我都沒這樣說過那。”阮玉寶立刻又說道。
向嶸就瞧了一眼阮玉珠,然後低下頭喝茶,什麼話都沒說。不過他越發上翹的嘴角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阮玉珠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但她還是對向嶸說道:“小山,你還欠我的那些縣誌、地方誌,我可還記得。可以不必送到侍郎府,直接送到這裏來就行了。”
她這的書房足夠大,多少書都能放的下。即便是地方不夠用了,她還可以將廊下那幾間屋子收拾出來,都做為藏書房。
“好。”向嶸幹脆地點頭答應,然後緩緩地放下茶杯,又往門邊看了一眼。
服侍的丫頭們都在門邊,向嶸這一眼看過去,為首的大丫頭杜鵑立刻會意,帶著小丫頭們退到了廊下服侍。
向嶸這才回過頭來再次開口:“人我已經找到,並加派人手暗中看住了。”其實他在前幾天就已經找到了如今被人稱作細娘的豔子,但他沒有立刻來告訴阮玉珠,而是派人細細地調查了一番,確認無誤,這才過來跟阮玉珠說。
他辦事曆來都是這樣周密。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被隆帝賞識,破格提拔做了大理寺少卿。
阮玉寶很激動,恨不得立刻就去趙家村。阮玉珠表麵上淡定自若。畢竟對她來說,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此刻真切地聽向嶸說人找到了,她還是有些心潮起伏。
“玉珠,你下一步怎樣打算?”向嶸問阮玉珠。
“自然是將人抓來,咱們找褚錦繡對質去!”阮玉寶立刻就說道。
“阿寶!”阮玉珠對弟弟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她才轉向向嶸,“小山,你覺得現在我們把那賤婢帶到褚錦繡跟前,那賤婢會說實話嗎?”
“哦?”向嶸微微挑眉。
“當年的事我已經跟你講過。小山,依你看,這個豔子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向嶸在大理寺審理案件,見識過各種各樣難纏的犯人,他們能將謊話說的比真話還讓人信服,即便是在嚴刑之下,也能咬緊牙關絕不招認罪行。在他手下人找到了豔子之後,他曾經親自去看過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現在過的並不好,表麵上大多數的時候是柔順的。但是他並沒有被這種假象所蒙蔽。他看到了這個女人跟趙大爭吵,看到了她是如何與街坊鄰裏相處。
心腸剛硬,恩將仇報,而且善於演戲。正是最難對付的那一類犯人。他們不敬鬼神,看輕人命,完全沒有是非善惡的觀念。
但是,這樣人他見的多了。他相信,既然落到他的手裏,他就有辦法讓這個女人吐露實情。
阮玉珠掃了阮玉寶一眼。阮玉寶嘿嘿地笑。阮玉珠也不好說他,隻對向嶸說道:“我母親收集的書卷,差不多都在這裏了。小山,這書房裏的書,你可以隨便借閱。若是實在有喜歡的,送給你也無妨。”
“向大哥,這些書可是我阿姐的寶貝。我阿姐第一次對人說這樣的話,對我都沒這樣說過那。”阮玉寶立刻又說道。
向嶸就瞧了一眼阮玉珠,然後低下頭喝茶,什麼話都沒說。不過他越發上翹的嘴角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