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玉珠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恐怕也不是阮玉翠或者褚錦繡告訴給她的。
劉豚就眯起了眼睛,用他常見的被阮玉珠稱之為狐狸樣的表情打量阮玉珠。劉豚是一邊打量阮玉珠一邊在心裏琢磨。想想當初阮玉珠回到京城的時候是多麼的孤獨無助,那個時候,他除了有些敬佩阮玉珠,還對阮玉珠充滿了憐惜。
可這才過了沒幾個月吧,阮玉珠的情形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僅穩穩地掌握住了自己的命運,還編製了一張細密的大網,將褚錦繡等人都給網絡了進去。
還真是一個聰慧、能幹的女子。
劉豚更加欣賞阮玉珠了。
對於曾氏入股的事,劉豚和向嶸都沒有評論,隻有周湘露出明顯吃驚的表情。
“舅母怎麼拿了那麼多錢出來?”因為母親就是安定侯的親妹妹,所以周湘對安定侯府的家底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十萬兩銀子對於安定侯府可不是小數目。曾氏從沒有對做生意表示出絲毫的興趣,這一次可以說是一反常態了。
“既然玉珠表姐說這樁生意尷尬,那我是不是該告訴舅母,別真拿錢出來。”周湘這麼說著,就看向劉豚和向嶸,然後他還看了一眼阮玉珠。
這是向大家征詢意見的意思了。
向嶸冷冷地回視了一眼周湘,就幹脆地移開了視線,似乎是覺得周湘的表現太過愚蠢,他已經不屑於跟周湘說話了。劉豚倒是沒給周湘冷眼,不過他笑的也頗為意味深長。
關係到曾氏,阮玉珠是不好說話的,當然也選擇了沉默。
“你們都是什麼意思嗎?”周湘攤手,然後就跟容氏訴苦,“容姐,你看他們!”
容氏隻能開口:“小七,你舅母現在肯定是不缺錢的。她拿了這些銀錢出來,應該不是為了想賺錢。”
“那她是為了什麼?”周湘的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來。
周湘一點兒也不愚鈍,他之所以在這件事上沒反應過來,是因為他心中向家的定位一直都非常清楚。
朝堂上暗中的儲君之爭,跟向家是沒有關係的。向家根本不需要在這種時候選擇哪一股勢力。
實際上,一直以來,向家都是絕不肯沾這種事的。
因為眾人表情異樣,周湘自己琢磨了一會,也琢磨出一些滋味來了。
“是因為舅舅不在家,舅母沒有主心骨,被什麼人給攛掇了吧。”周湘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他還跟劉豚幾個商量,說是回去讓他母親出麵跟曾氏把厲害關係說清楚,希望曾氏能夠趁早抽身。
其實,對於曾氏的這種行為,向嶸和劉豚也非常不理解。
但他們都沒對周湘的話發表意見。最後,周湘隻好跟阮玉珠商量。畢竟這件事是阮玉珠說的。
“這是你的家事,自然是自己做主。”阮玉珠隻簡單地說道。意思是周湘怎麼做都好。
“這是玉珠的好意。你隻別把玉珠供出來。”向嶸幹脆地說道。
“那是一定的。”周湘頓時鬆了一口氣,心中委實很感激阮玉珠。
而阮玉珠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恐怕也不是阮玉翠或者褚錦繡告訴給她的。
劉豚就眯起了眼睛,用他常見的被阮玉珠稱之為狐狸樣的表情打量阮玉珠。劉豚是一邊打量阮玉珠一邊在心裏琢磨。想想當初阮玉珠回到京城的時候是多麼的孤獨無助,那個時候,他除了有些敬佩阮玉珠,還對阮玉珠充滿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