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人帶路,他就能找到後角門。
“他倒是沒把自己當外人!”喜鵲和百靈都撇了撇嘴,對向詠楓這般舉動很是不屑。
阮玉珠一時沒有言語。向嶸打了向詠楓,大家夥是真的出氣了。然後這頓打似乎對向詠楓產生了某種奇怪的效果。
向詠楓對自己這麼糾纏不清,究竟是什麼意思?
阮玉珠一時想不明白,也懶得多費心思去想。向詠楓終歸是不懷好意的,終歸是個大麻煩。現在大麻煩後麵,還跟來了一個小麻煩。
想到華珍珍的為人行事,阮玉珠一時又不確定了。倒是華珍珍和向詠楓兩人,究竟誰是大麻煩,誰是小麻煩。
或許兩人麻煩的程度不相上下吧。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倒是天生的一對。
阮玉珠方才不能讓向詠楓在外麵當門神,這個時候也不能將華珍珍拒之門外。華珍珍倒是不會硬闖,但華珍珍如果在她門前哭上一兩個時辰,那也很了不得了。
華珍珍是多麼容易哭,多麼能哭,阮玉珠前世可是領教過的。
孟薑女能夠哭倒長城,華珍珍也有本事能夠哭倒他的院牆。
阮玉珠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人領著華珍珍走了進來。
一段日子沒有見到華珍珍,她的身形似乎越發的細痩了。阮玉珠看華珍珍的腰肢幾乎不盈一握,而華珍珍的麵龐也瘦了一圈,尖尖的下巴幾乎能夠戳破最上等的宣紙了。
被曾氏和向詠楓那麼寵著,華珍珍在安定侯府的日子難道還不好過嗎?
又或者,是上一次受傷太嚴重,即便是經過了精心的調理,華珍珍這身子還是一時難以恢複?
麵對華珍珍,阮玉珠就不像麵對向詠楓那般嚴厲不客氣。
華珍珍進門,就飄飄下拜給阮玉珠行禮。“小女子貿然來訪,還請阮大姑娘不要見怪。”
“華姑娘不必多禮,沒想到你會來這裏,倒是我待客簡慢了,請坐下說話。”阮玉珠對華珍珍並不親熱,但是也足夠客氣。
華珍珍這才輕移蓮步,在阮玉珠對麵的客座上坐了下來。
“阮大姑娘氣色真好,想必阮大姑娘最近心想事成,一切如意。”坐下之後,華珍珍抬起眼簾,飛快地打量了阮玉珠一眼,細聲細氣地說道。
華珍珍的眼睛本來就不小,似乎是因為又瘦了一圈的緣故,現在她的眼睛就顯得更大了。這樣的華珍珍,讓阮玉珠想到了小時候玩的美人風箏。
華珍珍這般瘦弱,言談舉止弱不禁風的樣子,簡直就像個紙糊的人了。
“華姑娘真會說話,我可不敢當了。什麼如意不如意的,日子總得過下去。”阮玉珠淡淡地說道。
不知道這句話哪裏竟打動了華珍珍,華珍珍眼圈一紅,就落下淚來。
這是阮玉珠最受不了華珍珍的地方了。
前世兩人都在安定侯府,有時候她和華珍珍一處說話,甚至隻是偶然遇到,華珍珍就能動不動的落淚,結果被曾氏和向詠楓知道了,無一例外都會懷疑是她欺負了華珍珍。
也不用人帶路,他就能找到後角門。
“他倒是沒把自己當外人!”喜鵲和百靈都撇了撇嘴,對向詠楓這般舉動很是不屑。
阮玉珠一時沒有言語。向嶸打了向詠楓,大家夥是真的出氣了。然後這頓打似乎對向詠楓產生了某種奇怪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