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向世子身邊服侍的丫頭都來找我,那我可不好開交了。我竟不知道,這爺們身邊服侍的丫頭,竟是華姑娘你這樣的!”阮玉珠冷笑。
“阮大姑娘,你已經將珍珍姑娘逼迫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還不夠嗎?請姑娘你高抬貴手,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呢。”華珍珍身邊服侍的小丫頭突然開口說道。
“哦?”阮玉珠挑眉,目光在小丫頭的麵上慢慢掃過。“看來,安定侯府的丫頭們,確實與眾不同。”
“小環!”華珍珍連忙扯了扯小丫頭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華珍珍又向阮玉珠解釋,“她年紀小,不懂事,都是我教導的不好。玉珠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這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吧。”
“安定侯府的丫頭, 我何必髒了自己的手。”阮玉珠一笑。
華珍珍和小環的臉色都是一變。
“玉珠姑娘,求你饒了她吧。姑娘有什麼氣,盡管撒在我身上。罰我,也就是罰了她了。求姑娘你放過她吧。”
阮玉珠失笑:“我的話還說的不夠清楚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罰她了。”華珍珍這個纏雜不清的樣子,倒是和向詠楓有異曲同工之妙。阮玉珠再次覺得,向詠楓和華珍珍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不過,我這裏可招待不起安定侯府尊貴的丫頭們。兩位出來也有一會子了吧,就不怕侯爺夫人擔心。是我讓人送你們回去,還是你們自己回去?”阮玉珠下了逐客令。
“玉珠姑娘,”華珍珍很著急,她要說的話還沒都說完呢。這麼走了,可不是白費心機出來了這麼一回。
如今在安定侯府中,雖然曾氏和向詠楓都待她很好的,她在安定侯府內怎樣都行,可若出門,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按照曾氏和向詠楓的計劃,要等娶了阮玉珠過門之後,再將她過了明路,那之後她想要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了。
雖然曾氏和向詠楓都說阮玉珠隻是個傀儡,但她的很多事情都要取決於這個傀儡。
“玉珠姑娘,你就是盛開在花圃中的牡丹花,我不過是鄉野路邊的小草。你是天上的明月,我不過是掛在樹梢的一抹雲彩。我以後會勤勤懇懇,一心一意地服侍姑娘和世子。請姑娘容、容我……”
阮玉珠抬手打斷了華珍珍。
“你若真像你說的那般卑微,今天就不會來找我了。”說著話,阮玉珠站起身,她沒有伸手拉華珍珍。
華珍珍願意跪著,那就讓她跪著好了。
“另外,你的那些擔心都是多餘的。我並不需要你的服侍,你那些一心一意,就留著服侍別人去吧。”阮玉珠說了一聲送客,就轉過屏風,往後麵去了。
自然就有丫頭婆子過來,請華珍珍帶著她的丫頭離開。
華珍珍見阮玉珠頭也不回的走了,就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她隻好擦了擦眼淚,扶著小丫頭小環的手,顫顫巍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若是向世子身邊服侍的丫頭都來找我,那我可不好開交了。我竟不知道,這爺們身邊服侍的丫頭,竟是華姑娘你這樣的!”阮玉珠冷笑。
“阮大姑娘,你已經將珍珍姑娘逼迫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還不夠嗎?請姑娘你高抬貴手,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呢。”華珍珍身邊服侍的小丫頭突然開口說道。
“哦?”阮玉珠挑眉,目光在小丫頭的麵上慢慢掃過。“看來,安定侯府的丫頭們,確實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