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篇苦思冥想的演講稿,更是一個詞都沒用上。
孔春生哭過以後,張栓就冷靜下來了,若按照演講稿上各種收入、發展對比來講,村裏能聽懂的沒幾個。
這也是年輕人的弊端,想起一套是一套。腦子一熱就能蹦出個想法來,好在張栓明悟的快,沒鬧出笑話來。
待眾人走後,劉和全沉默無聲幫著張栓把東西收起來,一句話沒說就進了屋子。
張栓知道今天孔春生的事,對劉和全打擊不小,放好東西後,也跟了進去。
就這前後腳的功夫,劉和全已經拿出了煙鍋子,抽了起來。
張栓坐在劉和全身邊,沒有說話,雙眼無神的盯著前方。
在村裏,一位長輩的過錯,哪怕是年輕時的過錯,也不是他這個晚輩可以多說的。
子不言父之過,這是規矩!
兩人就這樣,一個抽著悶煙,一個默默的坐著,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劉和全才啞著嗓子,說:“栓子,去睡吧!”
曾經在孫子眼中偉岸的形象,隨著張春生的一句話,轟然倒塌!
恨,談不上;悔,從未有過,當初不那樣做,死的可能就是另外一個人,哪怕最終她離自己而去,但也絕不後悔!
張栓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說:“爺。”
“嗯。”
“我隻知道,你是我爺!”
“睡吧!”
劉和全笑了,有這句話就足夠了!
可笑著笑著,卻又哭了……似追憶,也似親情!
第二天清晨七點多,張栓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洗漱完畢和劉和全道別後,就直奔趙東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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