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和全聽到動靜,在外麵敲門問:“怎麼啦?”
秋雨靜不想讓劉和全看到她的狼狽模樣,說:“爺,沒事兒!”雖然已極力掩飾,可聲音中依然帶著哭腔。
劉和全聽出了不對勁,說:“栓子,把門開開!”
張栓依言去開門,秋雨靜趕緊把眼角的淚水擦掉。
劉和全進來,看到秋雨靜眼睛通紅,眼中還泛著淚花,再結合剛才聽到的打擊聲。
心中火起,對著張栓的頭上抽了一巴掌,邊抽邊罵:“打媳婦,能耐啊!你咋不連老子一起打呢!”
張栓縮著脖子,硬生生的受了這巴掌。
秋雨靜連忙過去拉住劉和全說:“爺,栓子沒打我,你別打他。”
劉和全順勢停了手,對秋雨靜說:“靜靜,咱不用怕他,有啥委屈跟爺說,爺給你做主!我看這小兔崽子能翻天了不成!”說著,狠狠地瞪了張栓一眼。
張栓怕劉和全胡攪蠻纏,最終真遂了秋雨靜的意,說:“爺,靜靜……”
“閉嘴!讓你說話了嗎?”話沒說完,就被劉和全暴力打斷,而後劉和全對秋雨靜溫和說:“靜靜,不聽他的,你跟爺說。”
劉和全此時的表現,和秋雨靜親爺爺打哥哥的時候,一般無二,頓時讓秋雨靜生起親近感。
秋雨靜委屈的說:“栓子不讓我上山,讓我去做飯。現在天那麼熱,他還要讓我圍著火轉。”
那可憐模樣,徹底把張栓襯托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張栓也頭疼起來,靜靜為了達成目的,連他都算計起來。
劉和全結合秋雨靜以往的表現,也看出門道來了,問:“你上山幹啥?”
哪怕被看出來用意,秋雨靜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說:“割麥。”
劉和全搖搖頭說:“割麥不是輕鬆活兒,你要真有心,就在底下幫忙做做飯。”
秋雨靜說:“就因為累我才要去,我多幹點,栓子就能少幹點兒。”
劉和全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對栓子好,可這事兒爺不同意。他一個大老爺們,累不著。”轉頭又對張栓說:“栓子,你給她好好說說,再敢動手,我扒了你的皮。”
說完轉身離開。
張栓說:“你看,不光我一人不同意,爺爺也不同意。”
秋雨靜不情願道:“我力氣比你大,也可以幹活的。”
張栓一把抱住秋雨靜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吻得秋雨靜嬌喘連連,眼角泛光,才鬆開。
張栓摸摸秋雨靜的頭,用哄小孩子的口氣說:“靜靜乖,你就幫忙做做飯就行了,不能上山割麥,不然老公非得心疼死不可。”
秋雨靜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張栓知道秋雨靜的性格,強調說:“偷偷上山也不行,要是被我發現,晚上回來打屁屁!”
“哼!”秋雨靜嬌哼一聲出了屋。
割麥的人,就在上山的路口集合,所有手腳健全的人,全部到場。就連李小中這貨也得來,不能割麥,卻可以挑麥下山。
山頂的兩塊地相距不遠,一同上山。
山上原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才踩出來一條小路,隻能容一人通過。
彎彎曲曲的小路,約麼有兩三公裏,全都是上坡路。
走到地頭,哪怕張栓在學校時注意鍛煉,也是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