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被噎得不輕,琳達明明知道她跟顧斯成去注冊結婚,卻要這樣說。
琳達看了一眼白珊的右手,無名指上空空如也,其實她早就覺得總裁和副總的關係不一般,以前兩人無名指都空空的,後來突然一天上班,兩人都戴了戒指,後來在雜誌上看到那款限量版才知道那是一對看不出來是對戒的對戒。
她當秘書,老板不說的事,就不能問,當然這個“白小姐”要打聽的事,她也不想說。
不想說,僅此而已。
飛機經過長途飛行,著陸,還在滑行的時候,顧斯成便催促琳達準備聯係注冊的地方,馬上過去……
琳達一步步按照顧斯成的要求,做她的事……
辛甜靜靜的聽著蕭沐晴講著那時候發生的事。
開始眉心緊蹙,而後慢慢展開,舒了口氣,縱使期間她心裏有千般疑問,也一直忍著沒有打斷蕭沐晴講述。
直到看到不知道何時靠在牆上已經說完話的蕭沐晴,辛甜才在深思之後啟口,“阿晴,這件事你是證明不了你的清白了,真的,如果你情願坐牢也不肯他娶白珊的話,就太傻了。”
蕭沐晴吃驚一怔。
她和辛甜幾年的友誼,不想辛甜對她的遭遇卻這樣淡漠,心裏有些寒。
辛甜是個看慣人世千情的女人,白色之夜那麼多年經營下來,不是白混的。蕭沐晴那一瞬的失落,她看在眼裏,卻沒有走過去撫肩安慰,而是道,“阿晴,我就這樣跟你說,如果這個局是白家給你下的,你就是找到死也不可能找到證據,而且找到證據也不會有用。”辛甜蹙起眉,“你哥哥就是從政的啊,你怎麼會不懂?”
蕭沐晴捏自己臂膀的手,一緊。她怎麼會不懂?就是懂,所以才一直這樣忍著。
但白珊真的進門,她如何忍?
辛甜道,“我們全省的交通係統監控,白立軍想抹哪一個不可以?你打官司會吃虧,知道嗎?在G城的市級你揀不到便宜,省級你也揀不到便宜,難道你這個破案子還能跳脫省級進中央?沒這麼大麵子吧?省委書記跟白立軍交好,誰會公然站出來幫你跟省委的人為敵?我擔心G城都沒有律師敢接你這種證據都拿不到的案子。”
蕭沐晴輕咬了一下唇,怔怔看著辛甜。
辛甜吐氣道,“親愛的,你別這樣看著我,不是我不肯幫你,是你自己想想,這個就是沒辦法贏的官司,如果你覺得顧斯成為了證據和白珊結婚你受不了,那麼你就等他結婚,把證據拿到交給你之後,你走就是了。”
“現在證據不在手裏你就離婚,傻透了吧??”
“反正你不想和他過了,晚離一陣又怎麼了?”
蕭沐晴骨子裏並不想背這樣一個黑鍋,“小心肝,真的沒有辦法證明我的清白嗎?”
“你還沒醒嗎?這個是一個完美的栽贓嫁禍,你自己不也否認不了那些證據嗎?而且……”辛甜笑了笑,有點澀然:“阿晴,愛一個人,哪有不苦的?”
“顧斯成為了拿回你的證據,跟白珊僵持這麼久,還是娶她,不就是因為怕那種東西落在白家手裏你要吃虧嗎?就算他對白珊還有些情,但他對你,也有義吧?”
“其實我有時候挺不理解你的,你能和你愛的男人朝夕相處,這是多美好的事情,你們可以接吻,可以天天睡一張床,以後可以生兒育女,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如果我是你,我就拿著證據,把那個我心心念念的男人抓在手裏。”辛甜走過去,伸手撫在蕭沐晴的臉上,美眸裏盈盈的光都是憂沉,“阿晴,你的男人,你可以想抓就抓,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