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當即也不看了,認認真真吃包子。
四人吃完包子,柳武終於打探好消息回來了。
柳新迫不及待迎上去,“二哥,怎麼樣?”
“爹,兩天前縣蔚家來了位表小姐,我聽下人說是從陳留來的。”
兩天前?江氏根本沒有出過村。
族長心裏猜測越發肯定了,當即寫了一封帖子,交給二兒子,吩咐他,“你幫我把帖子呈給你們縣令,我要見他一麵。”
柳武接過帖子,“爹,有什麼事嗎?”
族長將事情簡簡單單說了一遍。
柳武一聽接下來會有鼠疫,當即一個哆嗦,下意識搓搓自己的手背。
萬一是真的,那縣城豈不是要遭殃。
柳武不敢耽誤,立刻去送帖子。
族長看向江舒涵,“走吧,咱們一塊去。”
柳新擰眉,“爹,那我呢?”
族長想了想,從身上掏出一個錢袋交給三兒子,“你先去買些糧食囤起來。”
江舒涵將四十三兩銀子也全部給了柳二郎,“你買些粗糧和食鹽,再去買兩匹馬。”想了想,這錢可能不夠,“如果馬太貴,就隻買一匹吧。”
家裏好歹還有一頭牛,就算速度不如馬,也比沒有強。
交待完,江舒涵就跟著族長一塊出來了。
族長走了幾步,突然問,“你就不怕你二兒子又去賭錢?”
江舒涵攤了攤手,“那也沒辦法。我現在也沒旁人可用。”
族長歎了口氣。
兩人到縣衙門口,守門衙役似乎早就得到柳武指示,請他們進去等。
兩人被請到前廳等候,大概過了一刻鍾,方縣令才姍姍來遲。
縣令四十多歲的年紀,生得白胖,眼底卻有一片青黑,顯見在女色上沒什麼節製。
進來後,方縣令看到族長,哈哈大笑,“原來是柳秀才,失敬失敬。”
族長姓柳,名誠,字茂林。二十歲中秀才,鄉試多次不弟。
柳族長上前行禮,“學生不請自來,還望大人見諒。”
方縣令擺了擺手,“聽柳武說,你有事要見本官?”
族長看了一眼縣令左右。
方縣令見此屏退左右。
下人走個幹淨,方縣令看了眼江舒涵,“這位是?”
族長給他介紹,“這是我族弟的未亡人。學生帶她來見大人,是因為她昨晚夢見青州將有大事發生。”
方縣令捋了捋胡子,“哦?”
族長靠近方縣令,壓低聲音,“她夢到陳留那邊近日有鼠疫發生。不日就要傳到咱們縣。”
方縣令臉一板,笑容不再,“休得胡言。”
要不是麵前這人是個秀才,又有個在沙江當縣令的兒子,方縣令早就把兩人攆出去了。
族長沒被嚇住,拱了拱手,“大人,雖是夢境,但是她足不出戶,卻可以夢到第一個得了鼠疫的是縣蔚家的表小姐。學生讓二兒子去查過,她確實是從陳留那邊來的。”
到底是鼠疫太過嚇人,方縣令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叫隨從進來,“你去找個郎中去縣蔚家給那個從陳留來的表小姐診治,看看她有沒有得鼠疫。”
柳新當即也不看了,認認真真吃包子。
四人吃完包子,柳武終於打探好消息回來了。
柳新迫不及待迎上去,“二哥,怎麼樣?”
“爹,兩天前縣蔚家來了位表小姐,我聽下人說是從陳留來的。”
兩天前?江氏根本沒有出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