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少?那你找別人去。這也太瘦了,領回去能幹活嗎?”

那村民賠笑,“大爺,我閨女能幹著呢。要不是最近缺水,她也不至於瘦成這樣。您領回去,給她吃頓飽飯,立馬能養回來。”

就在這時,柳新衝著大夥喊,“爹,爹,出水啦。”

隨著這聲稚嫩的驚呼,大夥齊齊回頭。

出……出水了?

村民們聽到這聲呼喊,一個個也顧不上賣兒賣女,齊齊湊過來。

的確是出水了,拎上來的小桶裏幾乎全是泥漿,再冒一會兒,泉眼就能全通,水會越來越清的。

村民們齊齊歡呼。

那個之前負責挖井的村民衝大夥道,“我就說吧,這下頭肯定有水。”

江舒涵歎了口氣,“我之前沒跟你說。我重新選了地方。”

之前她向這打井人請教怎麼挖井,他照實說了。但是當他聽江舒涵要另選地方,他頭搖成撥浪鼓,說她胡鬧。

艾蒿叢下麵打井,這是他爹教他的,沒有艾蒿叢,哪來的水?瞎耽誤功夫。

江舒涵被他說得有點發毛,但是她曾經看過一本尋寶的漫畫書,不知變通的人就會一直往下挖。懂得變通的人就會換個方向。

水和寶物是同一個道理。

而且這古代都是笨方法,越往下挖,井底的氧氣就越稀薄。十米已經是極限了,再挖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她就讓壯勞力下去,用手去試探井壁泥土的濕潤度。哪邊更濕潤,她就在那個方向離井口大概十尺距離重新挖坑。

為了提高成功率,她讓大家挖了四個井。

幸運的是,有一個真的出水了。

村長衝那村民道,“看吧,人家不懂挖井都比你能幹。叫你以前不跟你爹好好學手藝。”

江舒涵這才知道這小夥子其實也是半調子。

他家祖傳挖井,可惜他不學無術。等他爹一走,整個人就抓瞎了。

江舒涵笑著解圍,“也不能這麼說。至少他教我們挖井的技巧確實有效。”

更難得的是這人居然沒有藏私,一五一十全告訴了他們。

大夥一聽也不再翻舊賬。

倒是那幾個人牙子跟過來,抓著剛才要賣閨女的村民問,“哎,你閨女還賣不賣?不賣我走了啊?”

那村民有些猶豫。有水當然是件好事,可他家還是沒錢交稅啊。

江舒涵扯了下村民的袖子,把他拽到一邊,“你傻啊。到處都在缺水。哪怕賣水,你也能把稅交上,幹啥要賣女兒?”

那村民一愣,賣水?

跟他一個普通村民,江舒涵不想浪費口舌,直接找村長商量,“這十裏八鄉隻有你們這村子有水,咱們何不賣水呢?”她歎了口氣,“實不相瞞,我們身上盤纏也是沒了,所以才留在此地費心費力挖井。”

村長很幹脆答應了,“那行。咱們一塊賣水。”

江舒涵笑了,這村長倒是個實誠人,沒有借機敲他們竹杠,要不然井在村子裏,人家不給他們用,他們也拿人家沒轍。

村長衝那幾個人牙子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攆人,“你們走吧,我們不賣孩子。”

“嫌少?那你找別人去。這也太瘦了,領回去能幹活嗎?”

那村民賠笑,“大爺,我閨女能幹著呢。要不是最近缺水,她也不至於瘦成這樣。您領回去,給她吃頓飽飯,立馬能養回來。”

就在這時,柳新衝著大夥喊,“爹,爹,出水啦。”

隨著這聲稚嫩的驚呼,大夥齊齊回頭。

出……出水了?

村民們聽到這聲呼喊,一個個也顧不上賣兒賣女,齊齊湊過來。

的確是出水了,拎上來的小桶裏幾乎全是泥漿,再冒一會兒,泉眼就能全通,水會越來越清的。

村民們齊齊歡呼。

那個之前負責挖井的村民衝大夥道,“我就說吧,這下頭肯定有水。”

江舒涵歎了口氣,“我之前沒跟你說。我重新選了地方。”

之前她向這打井人請教怎麼挖井,他照實說了。但是當他聽江舒涵要另選地方,他頭搖成撥浪鼓,說她胡鬧。

艾蒿叢下麵打井,這是他爹教他的,沒有艾蒿叢,哪來的水?瞎耽誤功夫。

江舒涵被他說得有點發毛,但是她曾經看過一本尋寶的漫畫書,不知變通的人就會一直往下挖。懂得變通的人就會換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