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殊微微皺眉,心裏不滿更加焦急。

陸府好不容易設一回宴,借著她父親是陸尚書下屬的身份參加宴會,為的就是讓陸麟看上她,沒想到他居然不去後院,還真是失策了。

不提柳殊這邊,柳夫人得知柳殊又摔破一個花瓶,嘴角勾起一抹諷笑,“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仙,男人就搶著娶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她的奶嬤嬤忙不迭附和,“可不是嘛。好歹也是柳府的小姐,居然在花會上獻舞,這是拿自己當伶人呢。真是小家子氣。”

這話柳夫人愛聽,她端著茶碗飲了一口,“最可笑的是,她不想著打扮得端莊一些,討好那些夫人,卻把自己打扮跟狐狸精似的,隻想著勾引男人。她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嬤嬤搖頭,“夫人,照我說,她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會這麼做。”

柳夫人微微有些驚訝,作出願聞其詳的樣子。

嬤嬤擠了擠眼睛,為她揭秘,“夫人,您想啊,以她的身份和容貌,有哪家夫人願意娶回家?既然討好不了夫人,還不如勾引男人,隻要有一個男人為她美色所迷,她就成功了。”

柳夫人細細一想,還真是,一個庶女而已,既然她願意高嫁,那她何苦攔著,當下笑道,“也罷。要是她真能成功,也算是成全了我的全兒。”

柳榮那個敗家子,根本就靠不住。柳殊要想在婆家站穩腳跟,隻能靠她的兒子柳全。相比柳榮隻知道在外麵惹是生非,招貓鬥狗,柳全卻是一心想走科舉的路子。可惜柳家是武將之家,於文官之上沒有路子。所以柳夫人就想用姻親給柳全找個文官當嶽父。

隻是有個嶽父還不夠,還得多找幾個靠山。要是柳殊真能攀上高枝,柳夫人也不介意對柳殊容忍一二。

過了幾天,江舒涵娘家要為江老爺子舉辦壽宴,特地遣下人來送請帖。

桂嬤嬤見她看著帖發呆,湊趣道,“夫人,老太爺可是好久宴客了。到時候,那些王爺公主都要去給老太爺賀壽的。”

這話不算誇大,江老太爺曾經教過當今皇帝武藝。哪怕他早已致仕,但頭上到底還頂著天子老師的名頭。

當今天子年輕時勤於政事,勵精圖治,任用賢相,可是人老了,逐漸怠慢朝政、寵信奸臣。

不過對於這個恩師,天子還算尊敬,逢年過節必會派王爺或公主前來送賀禮。

江舒涵笑了笑,叫送請帖的丫鬟進來,“麻煩你回去跟嫂嫂說一聲,給柳郎中家也下一張請帖吧?”

桂嬤嬤和翠紅翠綠均是一頭霧水。

江舒涵歉意一笑,“前幾日家中設宴,我們陸府招待不周,我想彌補一二。”

翠紅點頭應是。

隻是一張請帖,江家大夫人不可能不能小姑這個麵子。

江舒涵捏著請帖,衝桂嬤嬤道,“你向外放出聲去,說我後日會帶著兒子參加老爺子的壽宴。”

桂嬤嬤對她的做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點頭應了。

柳殊微微皺眉,心裏不滿更加焦急。

陸府好不容易設一回宴,借著她父親是陸尚書下屬的身份參加宴會,為的就是讓陸麟看上她,沒想到他居然不去後院,還真是失策了。

不提柳殊這邊,柳夫人得知柳殊又摔破一個花瓶,嘴角勾起一抹諷笑,“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仙,男人就搶著娶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她的奶嬤嬤忙不迭附和,“可不是嘛。好歹也是柳府的小姐,居然在花會上獻舞,這是拿自己當伶人呢。真是小家子氣。”

這話柳夫人愛聽,她端著茶碗飲了一口,“最可笑的是,她不想著打扮得端莊一些,討好那些夫人,卻把自己打扮跟狐狸精似的,隻想著勾引男人。她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嬤嬤搖頭,“夫人,照我說,她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會這麼做。”

柳夫人微微有些驚訝,作出願聞其詳的樣子。

嬤嬤擠了擠眼睛,為她揭秘,“夫人,您想啊,以她的身份和容貌,有哪家夫人願意娶回家?既然討好不了夫人,還不如勾引男人,隻要有一個男人為她美色所迷,她就成功了。”

柳夫人細細一想,還真是,一個庶女而已,既然她願意高嫁,那她何苦攔著,當下笑道,“也罷。要是她真能成功,也算是成全了我的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