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兒，語氣忽然沉重起來：“你如果真是來要昨晚的酒水錢，那我要告訴你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我昨晚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碰瓷的老頭兒，非要我把全身上下的錢全都給他才肯放過我。”
“我一聽肯定不能就這麼輕易向犯罪分子妥協啊，所以就據理力爭，直到晚上十一點，他終於同意給我留下了今早的飯錢。”
“你來的不是時候，早飯剛剛買了豆漿油條，所以我現在沒錢還你。”
電話那頭的沈航聽著秦歡的解釋嘖嘖稱奇：“你這口才，不去搞傳銷簡直屈才了。”
“我這麼正派的人，怎麼可能去搞傳銷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呢！”秦歡臉色一正說道。說的好像自己是一個思想進步的有為青年似的。
隻是沈航搖了搖頭說道：“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酒錢的事兒。雖說地主家餘量也不多，但是請你喝頓酒還是掏得起錢的。我來找你主要是因為你昨天說你在我堂姐的公司上班，正好又是在銷售部，所以就想問問你能不能幫我拉一筆疫苗的單子。”
秦歡的神情漸漸嚴肅起來，他眉頭皺起，問道：“你們醫院也受到那批問題疫苗的波及了？”
“可不是嗎！”沈航點點頭，“我爸前幾天知道了這個事兒之後就把醫院的狂犬病疫苗供應都給斷掉了，不過等到清理完庫存的問題疫苗才發現疫苗儲備不夠用了。但是他昨天飛去國外了，就把這攤子事全都扔給我了。”
“可你也知道，人脈都在我爸那裏，我這邊手頭什麼也沒有，更可況我一點也不擅長談商業合約。我都為了疫苗的事情愁了好幾天了。”
“但是就算你想要跟鳳凰製藥簽單子，大可直接去找你堂姐，何必繞我這個圈子呢！”秦歡有些不解。
沈航苦笑一聲，說道：“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你既然在鳳凰製藥工作，我想你應該見過我堂姐，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我堂姐這個人不講情麵，就跟個機器人似的，之前我爸因為一點矛盾跟大伯鬧翻了，我哪還好意思再去找她。”
“寧雪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呢！你等我回去教訓教訓她，怎麼說你也是我我小舅子，哪能一點情麵都不講！”聽著沈航的話秦歡覺得自己夫綱不振，很有必要跟重新樹立一下自己的威嚴！
“哥，歡哥，咱能不開玩笑了嗎？我現在愁的都掉頭發了！”沈航被秦歡弄得哭笑不得。
“你不信我？”秦歡臉一板問道。
“我信，我信成了吧？”沈航真的快哭了。
“這還差不多，你等著，哪天咱們喝酒我把你姐叫來陪酒，保管她不敢多說一句話。”秦歡自得道，“另外疫苗的事情你放心，等會兒我就去找你談談，肯定不會讓你們醫院用不上疫苗的。”
“你要是能搞定疫苗，我絕對請你去燕雲樓吃上一桌。”其實沈航最關心的就是秦歡幫忙搞定疫苗的事情，至於讓自己堂姐過來陪酒，他覺得這比告訴他秦歡從良了還不靠譜。
他說到這兒，語氣忽然沉重起來：“你如果真是來要昨晚的酒水錢，那我要告訴你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我昨晚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碰瓷的老頭兒，非要我把全身上下的錢全都給他才肯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