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雖然來到這裏已經好幾天了,但是似乎因為種種不可抗拒的原因,他好像隻跟沈寧雪一起心平氣和的吃過一頓飯,而且那次他還沒怎麼注意沈寧雪的飯量。
這次他還是頭一次見識到沈寧雪的飯量。
“你真的不再多吃點?”秦歡又問了一句,“你千萬別因為我坐在這裏讓你倒胃口就不讓自己吃飽了,能吃是福,你多吃一點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這樣才好看。”
“我有自己的審美。”沈寧雪不冷不熱的說道,似乎剛才因為秦歡準備晚飯的一丁點兒感激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歡倒是沒跟她計較,似乎是看沈寧雪真的吃飽了,當即拿過她麵前剩下的半碗米飯倒在了自己碗裏,然後一點都不嫌棄的大口吃了起來。
看著秦歡這個樣子,沈寧雪不知怎的喉嚨動了動,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至於秦歡,則是就著菜,沒一會兒一碗米飯就下了肚,秦歡這才咂咂嘴說道:“怪不得你就吃了那麼點,原來是米飯太軟了,都有些粘牙了。”
隻是米飯雖然並不怎麼可口,但是秦歡還是起身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你想好怎麼處理黑公關的事情了嗎?”吃著剛盛好的米飯,秦歡看著沈寧雪說道。
“盡力而為。”沈寧雪很平靜,盡管今天下午的事情確實讓她有些焦頭爛額,但是她並不認為自己會被這麼點小麻煩打倒。
尤其還是這種陰損至極的背後捅刀子。
“假如你到時候知道了是誰在背後下絆子,你會怎麼做?”秦歡一點點試探著沈寧雪的態度。
“告他,告到他傾家蕩產。”沈寧雪言簡意賅,“假如他手上有產業,我會讓他虧得一分錢不剩。”
“你就不怕他再使用一些惡劣的手段,在鳳凰內部使用攻心之術,分化咱們的員工?”秦歡想的有些惡趣味了,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一個人被逼到跳樓的地步,難保就不會做出一些別的出格的事情。
“你一個月能拿多少薪水?”沈寧雪問道。
“底薪三千塊。提成……”秦歡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可一想到自己的業績,就頓時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感覺了。
他覺得沈寧雪實在太可惡了,怎麼能當著自己的麵揭傷疤呢!
很疼的!
當然,他最後還是坦誠的交代了:“完成銷售部下發的績效,能拿一萬左右,再加上獎金,一個月差不多一萬五左右。”
“在鳳凰,一個跑跑業務的業務員能力及格都能拿到一萬五的月薪,那些能力出眾的更是一個月入手兩三萬,你覺得這些小人還能用什麼方法分化我的員工?”
“綁架威脅?”
“如果他敢,我就會讓他知道,監獄裏的飯是什麼味道。”說到最後,沈寧雪的目光裏竟然罕有的浮現起了一抹狠意。
看起來今天下午的黑公關,還真是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說起來他雖然來到這裏已經好幾天了,但是似乎因為種種不可抗拒的原因,他好像隻跟沈寧雪一起心平氣和的吃過一頓飯,而且那次他還沒怎麼注意沈寧雪的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