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烈家那邊,他覺得但凡掌權者有點腦子,也不會因為自己這件事沒達成目標而責怪自己。
雙方的力量就在這裏擺著,清楚的很,自己即便螳臂當車了一次,也不會去的什麼效果。
懂得進退,這是最關鍵的,假如烈家這次腦抽了一回,讓自己做這種無謂的犧牲,恐怕以後也都沒人肯為烈家做事了吧?
“這回,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秦歡笑容不改,他看著許賀,高聲問了一句。
許賀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你們可以走了。”
秦歡得到回應之後,又指了指身後躺著的兩個人,繼續問道:“那他們兩個呢?我應該不用負責吧?”
“不用。”許賀袖子一甩,咬著牙道。
隻是秦歡似乎還不滿意,他又指了指在台上傻站著的沈天宇,指著他手裏的那個彩禮,問道:“那既然訂婚是一出鬧劇,那這個,你們是不是可以拿回去了?”
“留在他手裏,我怕他爛手。”
“秦歡,你不要太過分!”還沒等沈天宇說話,許賀就惱怒的猛拍了一下桌子嗬斥道。
秦歡聳了聳肩,隨後摟住沈寧雪的腰,在宴會廳一眾人的注視下,慢慢悠悠的朝著外麵走去。
隻是他臨走到門口,忽然轉過頭來,笑道:“許老板,千萬別忘了那彩禮拿回去,這萬一要是沈先生的手爛了,您可是要背鍋的。”
“滾!”許賀怒斥。
秦歡挑了挑眉,扔下一句“沒風度”便逍遙離去。
等到兩個人走出了酒店,沈寧雪掙紮了一下,弄掉了秦歡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嘖嘖,你可真是翻臉不認人。”秦歡感慨一聲,“這也太忘恩負義了吧?”
“給我點時間。”沈寧雪臉色有些尷尬,口中解釋道。
她現在已經適應了在家裏兩個人在臥室的時候,任由秦歡肆意而為,但是在街上,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被秦歡攬著腰總會有不適應。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害羞。
之前從酒店離開一直到酒店門口她沒有掙脫,僅僅是為了給宴會廳裏那些人傳遞一個信號,秦歡是她的男人,以後都絕了對自己的心思。
“哎……希望你能盡早過了心裏這道坎兒,不然我這本來有媳婦兒的人,有媳婦兒幾個字可就要名存實亡了。”秦歡點點頭,算是答應了沈寧雪的要求,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估計天底下的戀人,除了那些隻是為了對方的錢的,剩下的幾乎就沒有想自己這樣慘的吧?
哪有女朋友在外麵隻能看,隻有在家裏才能碰的?
秦歡在心裏碎碎念著。
不過他還是肯給沈寧雪時間,畢竟之前這小半年的時間給了,再給她一年半載,秦歡相信她一定會克服掉心理上的這種因素的。
等這個東西,作為曾經傭兵組織最為出色的獵手之一,耐心一定是必備的東西。
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所以他等得起。至少在他預計的三十歲之前,他完全可以等著沈寧雪慢慢適應。
至於烈家那邊,他覺得但凡掌權者有點腦子,也不會因為自己這件事沒達成目標而責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