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澤看著胡曼花癡的小模樣,心裏有些得意。突然,他將床頭的台燈關了,屋中一片黑暗。
一時間,胡曼眼睛還不能適應,卻突然感覺什麼東西重重壓下,緊貼著她的唇瓣。
胡曼呆愣,幾乎在瞬間,感覺不能呼吸了,黎成澤的氣息太過強勢,壓得她無法反抗。她忘了推拒,張著嘴巴默默承受。黎成澤不滿足於自己單方的糾纏,希望胡曼給他回應,胡曼感覺懵懵的,意識不清,忍不住哼出聲來。
黎成澤狂喜,他覺得胡曼在回應他,便捉住她,不讓她逃跑。
兩個人都喪失了理智,隻有欲望的火焰在燒。
黎成澤掀開被子,大手摟住胡曼的腰,讓她貼近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滑到胡曼腰間,從病號服的下擺探了進去。
這時,寧可心推門進來,說了一句:“曼曼你喝牛奶麼?咦,怎麼不開燈?”
黎成澤悶哼一聲,嘴被胡曼咬破了。
寧可心看到胡曼床上的人影,趕緊退出去,關上了房門。
剛才寧可心突然進來,胡曼嚇了一跳,意識瞬間回爐,她下意識地咬了黎成澤一下,黎成澤不得不鬆開胡曼。
房門關上,胡曼裹起被子,從頭到腳把自己包得嚴實,隻露出一縷頭發在外麵。
黎成澤失笑。
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平抑了一下燒起來的火氣,這才轉身,看向胡曼,依舊是蠶蛹一般,一動不動。
“是我不好,你身上還有傷。”黎成澤嘴上道歉,心裏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
胡曼是個慢性子,她有點苗頭,他就要捉住,否則她立馬縮回去,再捉她又要花費更大的力氣。
胡曼腹誹,什麼叫有傷?沒傷也不能這麼胡來啊!這人真是太混蛋了!怎麼能這樣!
黎成澤將手搭在胡曼的身上,還要說什麼,卻聽到慕翌晨敲門。
“阿澤,黎氏出事了。”
黎成澤皺眉,他隔著被子拍拍胡曼,溫聲說了一句“好好休息”,便起身離開了。
黎成澤打開房門,看到慕翌晨一臉凝重的表情,沉聲問道:“怎麼了?”
慕翌晨將手機遞給黎成澤,黎成澤眯起眼睛,臉色驟變。
“走。”他抓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就要離開。
臨走前,他頓了一下,跟寧可心說:“好好照顧她。”
寧可心點點頭。
黎成澤大步離開,慕翌晨也不再停留,朝著寧可心笑了一下,少有的禮貌,跟著出去了。
寧可心覺得莫名其妙,剛才慕翌晨還在跟她鬥嘴,突然收到一條什麼消息,便變了臉色。
豪門家事,果然都深不可測。
曼曼嫁給黎成澤,這日子不一定是好過的。
突然,她想起剛剛在胡曼屋裏看到的場景,雖然黑燈瞎火沒看清楚,但是她知道黎成澤是在胡曼床上的。
難道好姐妹這麼快就被吃幹抹淨了?
寧可心“蹭”得一下站起來,大步走向胡曼臥室,一把將門推開,正看到胡曼伸手將床頭的台燈摁亮,她聽到門響,連來人是誰都沒看清,迅速拉起被子,將自己蒙上。
寧可心氣笑了,她走過去,坐在胡曼床邊,伸手去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