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眼睛瞪的,聽我說完嘛!黎少可能壓根沒跟那個女人結過婚,隻是她給黎少生了個孩子而已。你想,黎少是什麼身份,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胡曼皺眉。
寧可心說得很有道理,富豪中在外麵養女人生下私生子的情況有很多,但是她聽到這番話,心裏有些不舒服。難道黎成澤也是那種人麼?
“也許黎少曾經跟某個女人,春風一度。那個人生了孩子,然後想母憑子貴,帶著孩子上門。但是黎少這種人,怎麼會被一個女人牽製住呢?於是,經過一番交涉,最終黎少留下孩子,給了那女人一筆錢,將她打發了。同樣情況請參見香港富豪某某某和那個女明星誰誰誰,基本是一樣的戲碼!”
寧可心揮舞著胳膊,連說帶比劃,抑揚頓挫,跟演話劇似的。
“你可真能編!”胡曼撇撇嘴,覺得寧可心腦洞開得有點兒大。
“這叫演繹法,你懂不懂!我們做八卦的,就要有見微知著,由小見大,由一推二的能力!再說了,這種戲碼真是太常見了,都是套路!”
胡曼咬著嘴唇,良久,悶悶地問了一句,“那,他要是沒有打發掉呢?”
“所以啊,現在套路又來了。第一種套路,是黎少已經鐵定了心思,要跟這個女人一刀兩斷,但是這個女人對黎少賊心不死,現在或者將來還想憑著兒子,繼續糾纏黎少。”
寧可心搖頭晃腦地說著,好似頭頭是道。胡曼好奇地問:“那第二種情況呢?”
“第二種情況嘛,就是黎少到底和她有過一段,因此舊情難忘。”
胡曼本來坐得很直,認真聽寧可心分析。但是聽到寧可心說出“舊情難忘”這四個字,又覺得心裏酸酸的。她蜷起腿,重新拿過抱枕,放在膝蓋上,下巴磕在上麵,臉上帶著少許憂鬱。
寧可心知道胡曼心裏不舒服,但是她必須要說。這關係到好姐妹的終身幸福,絕對不能隨隨便便,糊裏糊塗!
“這舊情難忘,又分兩種情況,一種是兩人不止情分未斷,聯係也未斷,說不準黎少現在正養著她,反正以黎少的本事,養個女人而已,不算什麼。另一種則是黎少心裏有她,但是那人或許跟黎少再無瓜葛,黎少不過是單相思。不過我覺得這種情況不太可能,怎麼會有人不喜歡黎少?”
寧可心真是黎成澤頭號迷妹,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誇黎成澤。
胡曼很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鼓著嘴巴說道:“他有什麼好的?”
“他不好?你幹嘛喜歡他?”
“誰說我喜歡他了,我……”
寧可心覺得胡曼就是在口是心非,不喜歡的話,現在為什麼要糾結?別說黎少有一個兒子,他就算有一百個兒子,一百個情人,那又有什麼關係?
越糾結說明越喜歡。
她打斷胡曼的話,接著說道:“所以啊,不管這個女人是誰,你都要想辦法確定,這個人跟黎少現在是什麼關係,斷了還是沒斷?在黎少心中還有沒有位置!”
胡曼覺得有些煩,這是黎成澤應該處理好的事情,憑什麼她要去想方設法的推導,去知道?
她將抱枕扔在一邊,沒好氣地說道:“關我什麼事!愛斷不斷,愛有沒有!”
寧可心撇撇嘴,“不關你事,你氣什麼?”
“我……”胡曼語塞。
對啊!她氣什麼?
寧可心用食指和拇指托住下巴,擺出一副偵探的造型,顧作高深,“不過就我目前看來,你在黎少心裏,應該地位是比較高的。”
胡曼咬咬唇,沒有再說話。
“要是心中沒有你,也不會追求的步伐這麼緊不是?”
寧可心分析完畢,伸手摟住胡曼的肩膀,拍拍她。
“算了,這種事兒,得自己體會。我也隻能在旁邊說說閑話。不過曼曼,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謝謝你,可心。”胡曼點點頭,一臉真誠。
胡曼這一夜睡得輾轉反側,黎成澤留在她身上的氣息,揮之不去。
黎成澤還有一個兒子,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一個後媽的身份。以及最重要的是,他到底在外麵,有沒有養著一個女人?
真是,煩死了!
為什麼黎成澤要有那麼多過去?為什麼他要那麼花心?而她,為什麼非要心動?不心動不就好了麼?就不會糾結這些問題了。
第二天一早,胡曼頂著一對熊貓眼,無奈地歎了口氣。
昨晚做夢,黎成澤變身大獅子追著她跑,短腿兔子胡曼跑不動了,索性趴著說“我不跑了,你吃了我吧”,黎大獅子嗷嗚一聲,叼起她來,把她甩給了一隻小獅子。小獅子卻撇撇嘴,很嫌棄地說:“這個後媽不好吃,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