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跳……”
剛才她完全是被黎成澤迷惑了,才回鬼使神差地答應他。可是她對交際舞蹈,一無所知啊!
“你不是跳過芭蕾麼?”
黎成澤拉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帶著她旋轉。
“你怎麼知道?”胡曼驚訝。
她小時候一直學的是芭蕾,媽媽說到十二歲的時候,就帶她去學習交際舞,以後社交要用到。她不願意學,說不喜歡交際,媽媽也沒有強迫。她媽媽一直如此,很寵她。
其實她的家庭,原本也是顯赫,但是她媽媽好像有意讓她遠離這些似的,從來不告訴她家裏的事情,也不會逼著她學習那些名媛千金應該學的技能。
但是,黎成澤怎麼知道?
她十八歲從C城回來後,跟著媽媽年輕時的好友袁湘琴,戶口遷入她家,名字也完全改掉,之前的十八年人生經曆全部抹去。
知道她真實身份和她之前經曆的,除了袁湘琴,就一個寧可心。
而黎成澤,和她認識剛幾天,他怎麼就知道她以前跳過芭蕾?難道是寧可心告訴他的?
黎成澤當然知道,當年他在醫院的樹後麵,對她的聲音著迷,偷聽她講了將近兩個月的話,對她的生活了如指掌。
他知道她會芭蕾,甚至拿過獎項。
他知道她喜歡芭蕾舞,可以一個人在練功房裏跳上一天。
但黎成澤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跳舞都是相通的,會跳芭蕾,你就有節奏感,交際舞可比芭蕾簡單得多。”
他突然壓低了嗓音,“來,我帶著你跳。”
說著,就把胡曼往外麵一推,胡曼一聲驚呼,身體轉了個圈,離開黎成澤的懷抱。
胡曼怕得不行,以為黎成澤把她甩出去,她怕會跌倒,但是定格一下之後,黎成澤又往裏一拉,胡曼身體又轉了個圈,回到他懷中。
“好玩麼?”
胡曼被黎成澤摟在懷裏,低著頭,一臉笑意地凝視著她。
胡曼垂了一下黎成澤的前胸,力氣一點也不大,她小聲嗔道:“你嚇死我了!”
音樂漸漸舒緩,像情人之間的呢喃。
黎成澤的動作優雅好看,胡曼的身姿纖細柔美,二人儼然成為舞池中的一道風景。
黎成澤鬆開胡曼的手,雙手都摟在她腰上,讓他的身體與自己貼合,胡曼的雙臂情不自禁地攀上黎成澤的脖子。
胡曼癡癡地望著他,黎成澤問道,“在想什麼?”
胡曼低頭,不想承認她又被黎成澤撩了。
她顧左右而言他,“這首曲子真好聽。”
“太近了。”胡曼抱怨著。
“我想要更近的。”黎成澤挑著眉毛,低聲說道。
“什麼?”胡曼不解。
“更近的,是我們兩個人,就像一個人一樣。”黎成澤貼著她的耳朵,用聲音迷惑著她。
胡曼輕輕錘了他一下,嗔道:“流氓!”
“隻想對你耍流氓!”黎成澤低低地笑著,“不過,我真對你耍過流氓麼?”
胡曼低頭不語。
黎成澤依舊在她耳邊低語,“我也就是想想,你什麼都不讓我做,還能不讓我想嗎?”
胡曼俏臉通紅,覺得黎成澤真是沒救了,竟然整天想著那種事情,而且還總是拿著那種事情調戲她!
黎成澤輕笑,不再說什麼。
他把胡曼的頭按在懷中,胡曼身型嬌小,整個人被黎成澤籠罩著,弄得她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胡曼與黎成澤相擁,沒有注意到舞池的邊緣,站著兩個人。
“疏影,走吧。”
慕翌晨拉著林疏影的胳膊,要將她拽走。
林疏影紅著眼睛,像一頭野獸一樣,恨不得上前,把胡曼從黎成澤懷裏拉開,然後撕碎。
她知道黎成澤女人多,也見過黎成澤帶著女人招搖過市,但黎成澤很不喜歡別人碰他,尤其是女人。像這樣親密的,還是第一次見。
她以為黎成澤對這個女人隻是玩玩而已,沒想到黎成澤竟然帶著這個女人單獨出來約會,而且選在今天!
慕翌晨死死地拉住她,他很縱容林疏影,但不會讓她撲上去去鬧事。
如果她真的敢當著黎成澤的麵,傷了胡曼一下,黎成澤恐怕會饒不了她。
慕翌晨把林疏影拉走,黎成澤這才讓胡曼的頭,從他胸前抬起。
音樂結束,兩人回到座位上,胡曼喝了幾口果汁,覺得飽了,黎成澤將杯中的酒喝完,牽著胡曼的手離開。
剛出們,就看到迎麵走來一個人,他對著黎成澤的肩膀捶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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