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說完,卻是要從臥室出去,黎成澤上前拉住她,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我去洗澡。”
夏天,不洗澡就睡覺,胡曼感覺很難受。
黎成澤這才鬆開手,靠在門框上,笑著問她,“需要我陪你麼?”
胡曼瞬間搖了搖頭,繼而又意識到黎成澤是在調戲她,她就不該有反應的。
果然,見她搖頭,黎成澤笑得更加玩味了。
胡曼咬著嘴唇,有些小生氣,她轉身,找了一條比較保守的睡裙,趕緊去了浴室。
胡曼洗完之後,穿上衣服,突然想到,黎成澤可能等會兒也要來洗,可是他沒有換洗的衣服。
指不定又要裸著上她的床。
胡曼打開洗衣機,看到裏麵被她早上扔進去的髒衣服,感覺臉皮燙得厲害。
她找出一雙洗衣服用的橡膠手套,戴上,拎出黎成澤的內褲,別開眼,看也不看,就那樣摸索著給他洗了。
夏天天熱,洗衣服的時候她一般不會帶手套,但是要讓她直接下手給黎成澤洗內衣,她覺得難為情。
可要是不給他洗,他一個大少爺,自己肯定是不會去洗的。
洗好之後,胡曼將內褲扔進洗衣機裏,按下烘幹的鍵。等烘幹之後,她拿出來,用掛在浴室裏的小夾子夾住。
做完這件事,胡曼覺得臉燙得厲害,心裏不斷地抱怨著黎成澤。
她又把黎成澤的襯衣西褲,都放進洗衣機裏,倒上洗衣液,摁了開關。
重新用冷水洗把臉,感覺臉上溫度沒那麼高了,這才從衛生間出來,回到臥室。
黎成澤已經脫掉了襯衫,隻穿了一條西褲,他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大雨。
臥室的主燈沒有開,隻有一展台燈,亮著微光。
黎成澤背對著胡曼,雙手撐在窗台上,能夠感受到他兩臂肌肉的力量,堅實有力。他寬肩窄腰,身形高大,此刻站在窗前,哪怕隻是一個背影,都能夠撩撥得人心裏顫動。
胡曼定了定心神,不讓自己再犯花癡。
她走過去,跟他說:“你換下的衣服我放洗衣機裏攪了,洗壞了可不要怪我。”
“洗壞了你就賠給我。”
胡曼咬咬唇,她可是一番好意,怕他光著上床。可他還不領情,反倒說這樣話。
胡曼在心裏暗暗做了決定,就算洗壞了,也不賠他,而且以後再也不幫他洗衣服了。
黎成澤見胡曼糾結的小表情,心裏想笑,他揉揉她的頭發,問道:“吹風機呢?”
胡曼從梳妝台的櫃子裏將吹風機拿出來,還沒把電線抻開,就被黎成澤拿了過去,插上電源,試了一下。
他按著胡曼坐下,撩起她濕漉漉的頭發,輕輕給她吹著。
這不是黎成澤第一次給她吹頭發,上次在黎成澤家裏,給她吹過一次,但是當時胡曼正在跟他鬧別扭,氣氛並不怎麼好。
但是這一次,黎成澤心情很好,動作輕輕柔柔的,胡曼心情也不差,願意讓黎成澤摸著她的頭發。
她有一種被人照顧的滿足感。頭皮感覺麻麻的,心裏感覺軟軟的。
黎成澤將胡曼的頭發吹幹之後,在她頭頂親了一下,胡曼忍不住身體顫了一下。
黎成澤輕笑一聲,覺得他老婆這麼敏感可不行,那以後要是作點其他事情,她豈不是要哭?所以他必須多跟老婆親熱,讓她習慣才好。
胡曼低著頭,抓起一把木梳,將頭發剝下來,擋住自己臉上的不自然。
“你趕緊去洗漱吧。”
黎成澤揉揉她的頭發,沒再逗她,轉身出去了。
黎成澤進了衛生間,看到掛在裏麵的內褲,挑了挑眉,笑意漸濃。
等黎成澤洗完回來,坐在床上,胡曼低著頭,臉皮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她都把襯衣和褲子給他洗了,洗衣機會自動烘幹,他就不能穿上麼?為什麼非要隻穿一條內褲出來!
胡曼咬著嘴唇,走到床頭,拿了一個枕頭,又從櫃子裏抽出一條毛毯,準備往門外走。
“你去哪兒?”黎成澤起身,長腿上前兩步,便攔住了胡曼。
現黎成澤擋在胡曼麵前,兩人離得很近,胡曼的視線正好看到黎成澤的胸肌,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胡曼咬著唇,別開臉,不敢再看。
“我去睡沙發。”
黎成澤一把將胡曼懷裏的枕頭和毛毯抽了出來,撂在床邊的椅子上。
“別鬧了,昨晚我們都一起睡過了。”
“那是因為……”
胡曼還沒說完,黎成澤突然將她抱起來,兩步走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因為什麼?”黎成澤低聲問道,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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