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澤凶狠噬咬,胡曼感覺喘不過氣來,她使勁推拒著黎成澤,頭想往旁邊偏過去,躲開他的強勢氣息。
黎成澤伸手把她的臉扮正,另一隻手掀開裙子下擺,拉起她的一條腿,抬了起來。
胡曼快要嚇哭了!
黎成澤驟然變身,儼然一副當場要把胡曼拆吃入腹的神情。胡曼使勁推他,但是黎成澤貼得很近,壓製得她不能反抗。
胡曼嗚咽著懇求道:“黎成澤,你別,別……”
黎成澤伸手掐著胡曼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俊顏沉沉,冷聲說道:“你覺得我做不成?”
黎成澤怒氣並非來得沒有緣由,胡曼把他跟那條蠢狗相提並論,還是小事。關鍵小責已經被絕育了,胡曼竟然說他跟那條蠢狗一樣,她的意思是不行?
他要讓胡曼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黎成澤猛然扣住胡曼的腰,把她往上提。胡曼隻有一條腿站在地上,現在被黎成澤提著,幾乎連地麵都碰不到了。
一下子沒有了憑依的感覺,讓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伸手,攀上黎成澤的脖頸。
兩人身體相貼,隔著衣服,黎成澤蹭了蹭她。
胡曼這下真的嚇哭了!
她知道黎成澤的孽火容易起來,但是不分時間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還不分場合不顧地點!
黎成澤壓著嗓音問道:“你竟然覺得我不行?嗯?”
胡曼的眼淚唰得一下便流了出來,她帶著哭腔,不斷搖頭,“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黎成澤沉聲說道:“真是對你太好,你就給我上臉。”
“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胡曼淚眼婆娑,睜得大大的,一臉的可憐相,“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黎成澤看著胡曼又討好又害怕的表情,隻覺得孽火更盛,他拖著胡曼的腿,讓她攀在自己身上,把人按在牆上,張嘴就啃上胡曼的脖子。
胡曼忍不住腹誹,覺得自己說得一點兒都沒錯,黎成澤現在就是條狗,跟小責一樣,啃來啃去,她一點也沒有冤枉他!
胡曼隻覺在劫難逃,她用最後一點力氣跟黎成澤說道:“這是在外麵,黎成澤,求你了,別這樣!”
黎成澤抬頭,剛要說什麼,突然聽到一聲巨大的音響聲。
兩人循聲望去,見不遠處的小廣場上,已經有不少人聚在一起,隨著音樂聲響起,開始跳舞。
附近的大媽們每天晚上都會在這裏跳舞,這個胡曼是知道的,也是因為這個公園有這些人,她才敢平日裏晚上出來散步,寧可心一個人繞著這個廣場夜跑也不怕。
這也是胡曼和寧可心選擇這個小區的原因之一,別人都對廣場舞大媽避之而無不及,胡曼卻覺得,這是普通生活,很有生氣。
最重要的是,也讓她覺得很安全。
因為有一次,胡曼親眼看到一個色狼想要非禮一個年輕女性,被大媽喝止住,然後一群人把那個男人嚇跑。
再比如現在,廣場舞音樂響起,本來已經變身的黎成澤,瞬間便皺起了眉頭,沒有繼續剛才的動作。
胡曼小聲說道:“等會兒人會越來越多的……”
黎成澤回頭,看到胡曼嬌嬌怯怯的樣子,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他鬆開胡曼的腿,胡曼終於站在地上,心裏踏實了一些。她暗暗又感謝了一次這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們,讓她逃過一劫。
黎成澤鬆開胡曼,走到一邊,背對著她,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胡曼知道,黎成澤這是要自己平靜,她沒有上前,便站在那裏等著。
過了好久,黎成澤才將煙抽完,轉身,看著胡曼。
胡曼多少知道一些黎成澤的脾氣秉性。
這個男人氣勢很強,盡管這一段日子溫柔許多,也願意去遷就她,但是他本性還是很強勢的一個人。
不能挑戰他的威勢,否則一定會被無情鎮壓的。
剛才她就是一時間忘記了,隨口一句話,就點燃了他的火氣,她這會兒長了記性,也聰明地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胡曼趕緊走過去,拉住黎成澤的手。
黎成澤挑眉看著她,過了很久,伸手揉揉她的頭發,聲音沉沉。
“真是慣得。”
胡曼心中不解,他慣她什麼了?明明是在欺負她!
但是她還是很乖巧地讓黎成澤摸自己的頭,像一隻小貓一樣聽話得很。
黎成澤心中歎了口氣,他真的是在慣著胡曼,慣得她越來越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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