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英馳隻覺無語得很,要打招呼也是弟妹給他打招呼,他可是黎成澤他哥!
胡曼趕緊拉了一下黎成澤的手臂,她小聲喊了一聲:“大哥。”
黎英馳點了點頭。
黎成澤又不滿了,“點頭是什麼意思?你就不能吭吭聲?”
“你是來找事兒來了?”黎英馳終於開口,表達不滿。
胡曼使勁拉著黎成澤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因為她跟自己的大哥鬧。
黎成澤本來就是想要先跟他大哥鬧一鬧的,因為昨天跟他大哥要戒指,他不給,現在想起來,黎成澤還是生氣。
但是看胡曼怯怯的眼神,好像生怕他會得罪他大哥似的,不由得心裏想笑。
胡曼大概不知道,他從來不怕得罪任何人,哪怕坐在對麵的黎英馳。
黎成澤摸了摸胡曼的頭,讓她不要緊張,一副寵得不行的樣子。
黎英馳非常嫌棄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端起一杯茶,低頭喝了一口。不想再看他弟弟當著他的麵秀恩愛。
黎英馳知道黎成澤這是故意的,昨天剛因為這個小丫頭,黎成澤跟他吵了一架,現在他就把這個小丫頭帶過來,擺明了就是要告訴自己,他寵這個小丫頭,他想做什麼,誰都管不了!
黎英馳也是無奈,誰敢管他,隻要他不過分,沒人敢管他!
黎成澤又強勢地跟胡曼秀了一會兒恩愛,順便把服務員叫過來,說胡曼沒有吃飯,給胡曼要了幾個菜。
胡曼一直說不用了,黎成澤卻七七八八點了一桌子。飯菜上來之後,黎成澤看著胡曼吃,他自己卻不怎麼動筷子。
黎英馳這才知道,哪是他這個弟弟嬌氣,非要找個能吃飯的地方?分明是這個小女友嬌貴。
他歎了一聲,搖了搖頭。黎成澤挑了挑眉毛,沉聲說道:“說吧。”
黎英馳看了胡曼一眼,黎成澤會意,說了一句:“又不是外人。”
胡曼不傻,她趕緊起身,小聲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黎成澤皺著眉頭,聲音嚴厲:“去什麼洗手間,坐下吃飯!”
胡曼咬著嘴唇,怯怯地說道:“我是真的要去洗手間。”
黎成澤這才點了點頭,放胡曼出去。
他看著胡曼出了包廂的門,這才收回眼神。黎英馳忍不住嘲弄:“這麼不舍得?你怎麼不跟著去?”
黎成澤沒有看他大哥一眼,他皺著眉,直接對黎英馳說道:“有什麼話,趕緊說。”
“最近你忙得很,是不是一點兒也不管黎氏不管家裏了?”
黎成澤沒有理會黎英馳話語中的怨氣,他直截了當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最近不少黎氏的老股東,紛紛提出要開股東大會,商議之前那些收購的空殼公司的事情。”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黎英馳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已經壓下來,他們竟然知道,而且成群結隊地過來要求。看來是有人故意為之。”
黎成澤沉聲說道:“佟明月真是不安生。”
“你打算怎麼做?”
“那些老家夥靠著黎氏養著,別人一鼓動,就出來蹦躂。”黎成澤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他沉聲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佟明月的把柄,黎宏名腦子不清醒,不給他實際的證據,他還是要被佟明月迷惑。”
黎英馳對黎成澤這種對自己爹也指名道姓的做法,已經無奈,他也不再說什麼。
黎成澤接著說道:“我會讓瀚海注入一筆資金,大哥你給那些老家夥解釋,就說瀚海把那些子公司收購了。”
黎英馳倒是有些詫異,“你不是從來不讓瀚海國際和黎氏有牽扯麼?怎麼,這次要破例?”
黎成澤當麵建起的瀚海國際,是他一個人的帝國,也是對黎父的一種反抗。
黎父當年指著黎成澤的鼻子罵他,說他離了黎家什麼都不是。黎成澤便自己出去單幹,做出一番事業。當時他的啟動資金沒有從黎氏拿一分錢,是黎成澤外租家裏給的。
後來瀚海超過黎氏,本來不回黎家的黎成澤,在黎老爺子的勸說之下回到黎家,因為當時黎父突然腦梗住院。
當時黎父突然生病住院,一時間整個商界嘩然一片,都說黎氏不行了,黎氏一時間無人能扛,黎成澤同意回去,但是當時便言明,即使他管著黎氏和瀚海,但是兩家企業不會有任何瓜葛。
黎老爺子同意。
這是黎成澤回黎氏的底線與原則,現在竟然打破了這個原則。
黎成澤淡淡地說道:“忍了佟明月這麼多年,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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