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咬著嘴唇,臉燙燙的,她小聲說道:“等你回來再說吧。”
黎成澤瞬間覺得眼前一亮,回去再說,那就是沒有拒絕,那就是有戲!
他笑著說道:“那好,等我回去再說,不過,我希望你的答複能讓我滿意。”
胡曼被黎成澤撩得臉紅心跳,她低低地“嗯”了一聲。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不知不覺過去了四十分鍾,寧可心已經繞著廣場跑了五公裏,一臉汗地跑到胡曼身邊,挑眉笑道:“還在膩歪著呐!”
胡曼趕緊跟黎成澤說道:“不跟你說了,我要掛了。”
黎成澤淺笑:“好,早點兒回去休息。”
胡曼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兩個人到了小區裏麵,後麵一直跟著的保安說道:“胡小姐慢走,便進了保安休息室。”
寧可心小聲問道:“這是誰啊,剛才一直跟著,嚇我一跳,也不敢跟你說,怕嚇著你。”
“是黎成澤讓他跟著的。”胡曼小聲回答。
寧可心朝著保安室裏瞅了兩眼,“這幾個保安都麵生啊!”
“嗯,是黎成澤安排的人。”
寧可心驚呼:“黎少真是要把你看起來麼?生怕你跟人私奔了還是怎麼著?”
胡曼拍了她一下,說道:“說什麼呢!他是覺得以前的保安不稱職,擔心不安全。”
寧可心撇撇嘴,“得了吧,我看就是怕你被別的男人拐跑了。”
胡曼失笑。
她不知道,黎成澤安排這些人的用意,除了保障胡曼的安全,還提出一條,閑雜人等不能隨便進出小區。
比如說,程景宇。
程景宇被蔣清雅擺了一道,心中鬱鬱之氣難消,在酒吧喝了一天的酒,他心煩意亂,帶著一股狠勁,直接開車到了胡曼的小區。
他停下車,看到胡曼和寧可心正往裏麵走,便一個箭步跟過去,想要往裏闖。但是被保安攔在外麵。
程景宇在小區門口大聲喊著胡曼的名字,像是瘋了一般。保安嚴陣以待把程景宇攔在外麵。
胡曼還沒有走多遠,聽到聲音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到程景宇像個瘋子似的,隔著一段距離,都能看到他眼睛通紅,像是一個亡命徒似的。
胡曼忍不住拉住寧可心的胳膊,寧可心拍拍她的手,似是安撫。
“程景宇受什麼刺激了,怎麼幾天不見,變成這樣了?”寧可心眉頭緊皺,看著程景宇,有不小的吃驚。
雖然她以前並不喜歡程景宇,兩個人見麵也是互相冷臉,但是總體來說,程景宇還算是一個脾氣還行,情緒穩定的人,怎麼現在這麼瘋癲,跑到這裏大喊大鬧?
程景宇被保安攔在外麵,他闖不過來,隻能站在那裏,緊盯著胡曼,眼神中透著凶光。
一個保安給黎成澤打過去電話:“黎少,您吩咐要攔的那個人,喝了酒,正在發酒瘋。現在小區外麵,想要往裏麵闖。”
黎成澤冷聲說道:“這還需要告訴我?”
保安不敢再說話,明明是黎少吩咐的,隻要這個男人來見胡小姐一次,就要跟黎少通報一次。
黎成澤氣得不行,幸好他找人看住胡曼,又換了一隊人,是以前退伍的軍人,黎成澤高新聘請過來,守在小區門口。
否則任何人都能隨便進出的地方,有什麼安全可言?
程景宇這麼晚了,找胡曼做什麼?還喝了酒,撒什麼酒瘋。
黎成澤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撒酒瘋,黎成澤認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他向來理智,即使在情緒失控的情況下,也是獨自一個人找地方待著,梳理情緒,絕對不會在公開的場合顯露半分。
程景宇這樣的,他真看不上。
不由的,黎成澤又生起胡曼的氣來。當年胡曼眼神不好還是怎樣,竟然看上這樣的人?
他本來跟胡曼打過電話之後,心情很不錯,但是現在又是怒氣高漲,冷笑:“他不是喝酒了麼?”
保安不知道黎成澤的意思,便回答:“是的。”
“想辦法把他送上車。”
保安不明白黎成澤要做什麼,黎成澤那邊便掛掉了電話。
他隻得開門出去,對走到程景宇身邊,說道:“這位先生,現在已經很晚了,請您離開,不要在這裏擾民。”
程景宇微微側頭,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你敢管我?”
胡曼這時走過來,秀眉微微蹙著,看程景宇的目光帶著一絲不耐與煩躁。
“你來這裏做什麼?”
程景宇上前就想拉胡曼,還沒有碰到胡曼的胳膊,便被保安攔住。
黎成澤找來的這幾個人,身材高大健壯,又身手不凡,程景宇不是他們的對手。
程景宇厲聲喝道:“把孩子做掉,不然你會後悔!”
寧可心嚇了一跳:“什麼孩子?”
胡曼搖頭,“他以為我懷了黎成澤的孩子。”
寧可心大怒:“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