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少有人會管閑事,尤其是一男一女的閑事。
胡曼驚叫不已,男人卻是表情變得越發狠辣,他厲聲道:“那年你姐姐把你送給了我,我花了錢,卻沒有爽到,讓你跑了。幾天老天有眼,又讓我見到你,這次一定要辦了你,才能對得起我花得那些錢。”
胡曼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大驚失色。她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難道當年那個人,是他?
她覺得渾身發冷,簡直如同墮入冰窟窿一般,多年之前的慘痛回憶瞬間便湧上腦中。
她把那份記憶封存起來,輕易不敢去碰觸,然後努力走出那個陰影,沒想到竟然還是被這個人解開封印。
所有過往紛至遝來,猶如洪水一般,席卷她渾身的神經,衝擊得她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她覺得自己的心,和腦,像是被人用悶棍使勁夯了一下,她現在是活著,但估計活不了多久了。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
當年有一個男人把她擄走到A城,強迫她叫他父親,把她看起來,像是一隻金絲雀一般養著。
那個男人經常看著她的臉,失聲痛哭,然後便厲聲咒罵她,繼而就是把她關到一間小黑屋裏,不讓她出來。
那個男人,也就是所謂的父親,還有一個女兒,讓她叫姐姐。
胡曼很乖,會聽他們的話,因為她知道,不聽話,會帶來更多的懲罰。
她害怕被關起來,周圍都是黑的,沒有一絲光亮,她怕極了。
從此留下了心理陰影,封閉空間和很暗的地方,她都會害怕。
但是這些,都不及當年那個姐姐對她做下的事情,讓她覺得屈辱。
當年姐姐說要帶著她離開,沒想到帶到醫院之後把她困在床上,好幾日,那些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掰開她的腿,冰冷的機器進入她的體內,當時她幾欲崩潰。
噩夢並沒有結束,當她們取走了該取的東西之後,那個親昵地叫她妹妹的人,給她注射了藥物,把她丟到酒店的房間裏。
她中了藥,逃脫了,又被抓回去,被人用強,然後整個人生幾乎要崩塌掉。
如果不是胡湘琴和廖懷民把她救回A城,她當時大概就已經死了吧。
胡曼看著麵前的男人,無論多麼不想回憶往事,那些殘忍的片段依舊湧進腦中。
胡曼顫抖著,一邊搖頭,一邊後退,她轉身就跑,像當年一樣,在酒店的走廊裏奮力逃跑。
後麵那個男人依舊在追著她,她沒有什麼力氣,覺得自己完了。
這次如果再發生一次那樣的慘劇,她一定會死的。
活著有什麼意思,無盡的痛苦,無盡的哀傷,無盡的慘痛回憶。
她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胡曼跑著跑著,看到前麵有一個高大的人影,她大叫:“黎成澤!”
男人回頭,卻不是黎成澤。
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也沒有了,胡曼猛然往後跌倒。
那個肥碩的男人,抓住了她的頭發,把她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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