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雅怎麼你了?”胡曼知道蔣清雅不是什麼好人,裝得端莊,實際心黑。
寧可心冷笑:“我那篇文一出來,蔣清雅是不滿意了,覺得我映射程景宇,專門找我出去,約我吃飯,說要我刪了文章,然後寫一篇洗白程景宇的。”
“你寫得是什麼?”胡曼隱隱猜出來寧可心寫的是什麼了。
“就是程景宇強奸未遂的事,但是你放心,我沒有題名道姓。而且我的目的是引到人們去討論強奸和強奸犯,而非去挖誰是受害者。效果還不錯。你不要擔心,媒體為了炒新聞,無所不用其極,你們設計部的女的,都上了受害者名單,不止你一個。所以你身上的焦點,就少了很多。”
胡曼握住寧可心的手,“謝謝你,可心。”
寧可心拍拍她的手背,說道:“你不用謝我,我不止為你,我為了是咱們女人的地位和人權。”
“那蔣清雅到底對你做什麼了?”
寧可心繼續說:“蔣清雅約我出去,連吃都沒吃,我就喝了兩口水,我倆就差點兒吵起來。然後我就走了,但是蔣清雅那個賤人,卻讓人攔我,不讓我走。正好魏征路過那裏,把我救下來。然後魏征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還說要保護我。我也是心煩,就去喝了點兒酒。”
胡曼挑眉,“然後呢?你酒後亂性了?”
“哪能!我酒品那麼好,酒量能喝得過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胡曼撇嘴,酒量是好,酒品,嗬嗬嗬。
寧可心喝酒喝多了,就喜歡抱著人亂親,她自己都說,初吻早就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喝酒給喝掉的。
所以,胡曼懷疑寧可心很大的可能,是酒後亂性。
寧可心的確那天都魏征動手動腳,但是她沒說,實在丟人。
她接著說道:“蔣清雅見魏征護著我,就找人黑魏征,魏征這人的黑料實在太多,我是沒辦法幫他洗白了。但是蔣清雅的黑料更多啊,我往外放她的料,她快要氣死了。然後趁我下班的時候截我走,還找人要拍我的裸照。魏征一直跟著我呢,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
胡曼氣得不行,她對蔣清雅現在充滿了敵意。
寧可心歎到:“不過失足少女被人灌了點兒藥物,就變成失足婦女了。”
胡曼狠狠擰眉,“你對他……”
寧可心鼓鼓嘴巴,“對啊,魏征長得也不錯,當時也隻有他了,再說了,我又沒有什麼處女情結,睡就睡了吧,忍著多難受,索性就把魏征睡了。”
胡曼沉著臉,沒有說話。
寧可心捏捏她臉頰上的肉,笑道:“怎麼了,你嫌棄魏征?”
胡曼抬頭問道:“你是認真的麼?”
寧可心聳肩:“有什麼認真不認真呢?得過且過吧,過一天是一天,要是哪一天找到一個更加喜歡的人,那就跟他分手好了。”
看到寧可心的態度,胡曼倒是放心了不少,她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對不起魏征,因為她不怎麼信任魏征。
寧可心也是一樣:“再說了,他女人那麼多,指不定哪天就厭倦了,或許就跟我主動分手了!”
胡曼點點頭。
寧可心笑著說道:“是不是想要吐槽我?太過兒戲?”
胡曼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