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笑著接過來,她沒有想到修凱竟然還會調酒。她是不喝酒的,但是看著酒杯裏的顏色炫目好看,便忍不住想要去抿一口。
黎成澤將酒杯從她手裏抽出來,低聲喝道:“來路不明的酒不能喝,這你不知道麼?”
胡曼鼓著嘴巴,瞪了他一眼。
什麼叫來路不明?這怎麼是來路不明了?
修凱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他看著黎成澤生氣,心裏卻是極為舒服的。
他剛要說什麼,便看到黎成澤想要拉胡曼的胳膊把她拉過去,胡曼趕緊推開他的手,甚至有些膽怯地往四周看。
好像是怕被發現什麼似的。
修凱心中直搖頭。這丫頭單純,黎成澤敢這麼做,就是確定這個屋子裏的人,不會隨隨便便把他的八卦說出去。
她這都是白擔心。
胡曼推開黎成澤的手,又故意捋了一下頭發,化解剛才的動作。
這麼一下,修凱正好看到胡曼手上那個在燈光下極為耀眼的鑽戒。
修凱忍不住蹙眉。
難道還是晚了一步?不應該啊。
他找人打聽過了,上次黎老爺子和胡湘琴親自押著兩個人去的民政局,兩個人就算之前不管有多深的關係,現在應該都斷掉了。
即使在一起,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就像胡曼剛才推黎成澤一樣,怕被人發現才對。
那胡曼怎麼還敢堂而皇之地戴著這個戒指?
黎成澤看到修凱的目光,忍不住唇角彎彎,心情沒有剛才那麼差勁了。
胡曼沒有注意到這些,她如果知道黎成澤因為這個心情高低起伏,一定會說他,幼稚!
修凱卻是不甘於頹勢,他重新舉起一杯酒,這次,是敞開了聲音說道:“胡小姐,我為你著迷許久,請問,我可以追求你麼?”
黎成澤雙眸緊緊盯著修凱,像是要殺人一般。他手裏捏了一個酒杯,幾乎要捏碎。
胡曼嚇了一跳。
修凱是他的親戚,是她外祖父的義子。因為年紀大的不多,又不是真正的血緣關係,所以叫他一聲凱哥。
但是她隻是把他當親戚啊!他怎麼突然來這麼一下?
修凱說完這句話,隱隱也有些後悔,他一向很能沉得住氣,所以才能年紀輕輕混到幫派裏的這個地位。
但是剛才看到那枚戒指,還有黎成澤那副傲慢的嘴臉,他心裏覺得非常憋氣和壓抑,登時就覺得不爽,於是便脫口而出那句話。
現在想想,這句話,不止是雞肋,還很麻煩。
很多事情都可以暗地裏進行,沒有必要拿到明麵上來。
現在當眾跟黎成澤宣戰,黎成澤,他是不怕的,但是胡曼,她估計還沒有準備好。
可能這一句話,就嚇到她了。
果然,再看胡曼,見她有些怯怯,秀氣的眉毛也微微擰著,身體也不由自主往黎成澤身邊挪了半步。
他並不喜歡胡曼,但是胡曼,他是誌在必得!
修凱覺得有些失策。
他身邊跟著的一個隨從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修凱轉憂為喜,意味深深地看著黎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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