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嘿嘿一笑,“好好,媳婦兒你說啥就是啥!”
胡曼看了直搖頭。
她靠在黎成澤懷裏,小聲說道:“你覺不覺得,可心被魏征坑了?”
“怎麼坑她了?”黎成澤輕笑,“魏征可沒說不讓她喝,是她自己選擇了不喝。”
“不是不是,魏征本來的目的,就是不讓可心喝飲料。但是可心這個人,就是有反骨,你越不讓她做什麼,她越要做什麼。”
黎成澤卻是搖頭,“是麼?”
“怎麼不是?魏征不讓她喝,她偏喝。現在魏征主動讓她喝,她又不喝了。看似她在跟魏征對著幹,實際上是魏征了解可心的性格,所以故意的。”
胡曼說著,猛然蹙眉:“魏征看著笑嘻嘻傻嗬嗬的樣子,怎麼就這麼精明,他這不是把可心拿捏住了麼?不知道可心清不清楚這一點。”
黎成澤笑道:“她清不清楚又如何?難道魏征害她了?不讓她喝飲料是為她好。”
胡曼咬了咬嘴唇,“這是為她好,萬一什麼時候想要坑她呢?”
黎成澤卻是連連搖頭,覺得自己老婆真是想得太多,操心太多。
“你怎麼那麼愛管閑事兒?他們怎麼樣,你管不了。寧可心這種脾氣,就算被魏征拿捏住又怎樣?男人,都多少會些手段。你也知道,魏征更是這把好手。但是魏征肯為寧可心花心思,用手段,說明他是喜歡寧可心的。”
黎成澤一本正經說著男人的道理,胡曼卻是挑眼看著他。
“男人都多少會些手段?那你有什麼手段?難道也是和魏征一樣,坑騙算計?”
黎成澤拉住胡曼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我的手段怎麼可能跟他一樣?我的手段比他高明多了。我是要引誘你,讓你喜歡我,然後對我上癮,再也離不開你。”
胡曼輕輕推著他的肩膀,笑得甜膩:“誰對你上癮,沒臉沒皮。”
不得不說,黎成澤經常在不經意的時候,對她調情。
不僅是追求她的時候,現在兩人也算是婚後了吧,盡管婚禮還沒有舉行過,但是已經算是婚後了。
在婚後還保持這樣的,實在是難得。
她不是一個容易被幸福衝昏頭腦的人,相反,大概是十幾歲之後圖遭變故,讓她經常會患得患失。
不止一次,她覺得現在跟黎成澤在一起的甜膩,好像鏡花水月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散了。
但是每次有這種想法的時候,黎成澤總會馬上用甜蜜地語言或者行為來填充她內心的空洞。
或許黎成澤隻是日常性地撩她而已,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她從未想過,愛情竟然可以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人們追求愛情,其實是對自己生活的一種錦上添花。
然而對胡曼來說,更像是雪中送炭。
黎成澤暖化了她冰封的心,並且療愈了她心中的傷口。
黎成澤摟著胡曼,低笑,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甜甜膩膩的。
周君維很晚才到,一起過來的,還有很久沒有露麵的慕翌晨。
他倆到了之後,黎成澤叫上張青山,甚至魏征,一塊兒去商量事情。
魏征倒是愣了一下,他轉頭對寧可心說道:“媳婦兒,二哥難得叫我一次,估計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我去看看啊。”
寧可心沒好氣地說道:“要去就去,跟我說什麼。”
“我這不是給媳婦兒報備一下麼!”魏征說完,便跟著過去了。
他們一群男人去了旁邊的房間。
黎小雨被商紅蹂躪許久之後,跑過來找胡曼:“媽媽,救我。”
胡曼苦笑不得。
她笑著問商紅:“商紅,你這麼喜歡孩子,怎麼不自己生一個?”
商紅挑挑眉毛,歪頭問寧可心:“可心,懷孕舒服麼?”
寧可心撇了撇嘴:“現在看見魏征就想把他閹了,你說呢!”
商紅這才看向胡曼:“你看,我為什麼要生?倒是曼曼,你難道不想生孩子麼?生一個屬於你們自己……”
她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黎小雨在場,這樣說讓孩子聽了,容易想多。
黎小雨果然委屈地撇嘴,他轉頭抱住胡曼的脖子:“我就是媽媽的孩子。”
“嗯嗯,你是。”胡曼趕緊答應。
她哄了黎小雨好一會兒,黎小雨這才不纏她了,自顧去電視機前打遊戲。
胡曼這才說道:“不是我不想,是我一直懷不上。”
商紅訝異,“怎麼會?你去醫院檢查了麼?”
胡曼微怔,難道是她身體有問題?她想到多年前的舊事,皺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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