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剛才說的道理,適用於任何一種情況。如果在困境之時,外力施壓,我們自身有安全感,而不是向男人去索取,那麼就會讓兩人的關係更加穩固。要知道,男人也是人,一個男人他要疼你,寵你,還要去麵對外力壓力,他也會累。另一種情況,就是兩個人的關係出現危機的時候,一旦愛沒有了,至少自己還有安全感,還有自己的心。這時候,不會出現傷得很重的情況。當然了,像可心這樣的,是這種情況的反麵,他現在是應該放棄那種‘可能會傷得很重’的想法,不能患得患失。守住自己的心,然後單純去愛。”
寧可心想了一下,歎道:“商紅,你這樣的愛,看似濃烈,實則無情。”
胡曼卻是被商紅話語裏的隻言片語說到心裏去了。
等黎成澤出來的時候,看著胡曼正在愣神,他走過去,把她拉到懷裏,問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胡曼沒有吭聲。
其他人都聚在一起打牌,黎成澤帶著她和黎小雨去吃飯。
黎成澤現在儼然已經是一個妻奴孩子奴,一日三餐,隻要有胡曼在,一定要陪著準時吃,並且吃好。
他們到了樓下的自助餐廳。
黎小雨蹦蹦跳跳地拿著盤子去了,黎成澤拉著胡曼在牆邊,不讓她走。
“跟我說說,怎麼了?剛才想得那麼入神?”
胡曼挑眼看著他,“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你?”
黎成澤挑眉,“你不告訴我,你還想告訴誰?”
“那你的事情,都不讓我知道。我憑什麼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你?”
黎成澤樂了,他笑著說道:“我什麼事情你不知道?我從裏到外,對你,永遠都是袒露無意的。”
胡曼捶了他胸口一下,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黎成澤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你不說,今天別想吃飯。”
胡曼鼓鼓嘴巴。
“商紅說,不能把心思都放到男人身上,要自己有主心骨,她是在說可心的。我突然覺得,我好像也是這樣。”
“你是哪樣?”黎成澤問道。
胡曼不說話了。
黎成澤輕笑:“商紅那人,腦子跟一般女人不一樣,你不用聽她的。”
“但是我覺得商紅說得很對。”胡曼此時有些認真了,“她說女人要掌握自己的心,這樣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被打到。”
黎成澤笑道:“你為什麼會被打倒?有我在你背後,你倒不了。”
胡曼歪著頭問道:“那要是你不在我身後呢?如果我太過依賴你,隨隨便便一件事情就把我打倒了。”
黎成澤斂眉肅目,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會不在你身後,我會永遠在你身邊,你說的情況,不會出現。”
他見胡曼抿著唇不說話,便心裏想打張老三一頓,不好好看著自己媳婦兒,讓她在外麵胡說八道什麼?淨帶壞他媳婦兒!
他想了一下,說道:“按照商紅的邏輯,世界上所有人隻要按照她說得那樣,那真的是沒有心肝了。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不可能千篇一律。每個人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商紅是商紅,你是你。”
胡曼抬頭,看著黎成澤,說道:“可是,我覺得我好想被她洗腦了。”
黎成澤伸手撫了撫胡曼的臉,“你的確是被她洗腦了。她那樣的灑脫,不是一般人能學得來。你這樣的性格,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所以,商紅會和張老三在一起,你這輩子隻能跟著我。商紅那種說法,照她自己來看,是純粹的愛。但是讓別人看來,也許就是太謀利的想法。為了止損,為了不受傷害,就把自己的心牢牢抓住,讓人碰都碰不得一下。感情就是走心的,哪能分得開?如果真的有一天,因為外力或者內力,兩人不能在一起,連一場心傷都不能有,這是不是對人太苛刻了?”
胡曼看著黎成澤,感覺他臉上的表情竟然有些委屈似的。
“我不會和你分開,這是我說過的話。但是如果真的如商紅說得那樣,我和你分開了,你難道就真的守住自己的心,華麗轉身,一點兒也不留戀麼?曼曼,我可不想隻是當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胡曼心思顫動,她伸手抱住黎成澤的肩膀,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他的唇。
“我明白了,黎成澤,我明白了。你要是離開我,我就把你追回來。”
黎成澤笑道:“好。”
兩人說破了一場心事,在餐廳一角綿密親吻。
遠處有一個人看著他們,隱隱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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