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四德瞬間拉下了臉，“我能跟你說幾句話？三兩句把你打發了，我要跟我的外孫女還有小小外孫說話！”
黎成澤冷哼一聲，胡曼趕緊問道：“外公，您找我們有事麼？”
“找你沒事，找他有事。”
修四德說完，便給下屬揮了揮手。
下屬出去，叫服務員開始上熱菜。
修四德老派作風，極其講究，雖然隻有三個人，但是桌子上擺滿了一桌。
等菜都上齊了，那幾個下屬直接退下去，根本沒有多話。
修四德這才拿了筷子夾了一下，然後示意，“先吃。”
胡曼見黎成澤麵色沉沉，便拿起筷子給黎成澤夾菜。
修四德冷眼冷麵：“他自己沒長手麼！”
黎成澤挑挑眉毛，看著麵前胡曼給他夾得牛肉，挑眉一下，然後伸手摸摸胡曼的頭發，輕聲道：“你自己吃你自己的。”
胡曼見他情緒稍微好些了，便點了點頭。
黎成澤轉而對修四德說道：“修爺，您之前跟我在電話裏說，知道誰是殺了我媽的凶手……”
“叮咣”一聲，胡曼麵前的酒杯倒了。
胡曼趕緊扶起來，然後瞪著眼睛問道：“外公，是誰？”
修四德挑眉：“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胡曼急得不行。
她之前懷疑，是自己的腦子被D—385那種病毒影響過，出現了一些混亂，所以拔掉了黎成澤母親的氧氣管，而不自知。
後來因為這件事情，還跟黎成澤鬧過不小的矛盾，現在修四德突然說知道，她急得不行。
她希望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心裏便能放下一些。
修四德拿著手中幾張照片，遞給黎成澤。
黎成澤看了之後，忍不住皺眉。
胡曼扒著黎成澤的手臂看，看到上麵的照片，依舊是她。
一張是她的正麵照，她身穿那間粉色的長毛衣。
一張是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背影，也是穿著同款的毛衣。
她麵帶失落，忍不住閉了眼睛，然後，鬆開黎成澤的手，身體往後退去。
黎成澤趕緊抓住胡曼的手，不讓她縮著。
他態度堅定，“我不信！”
“黎成澤……胡”曼聲音幾乎哽咽。
“啪”得一聲，突然的巨響。
就看到修四德拍了一下桌子，瞪著眼睛，看著胡曼。
“你想什麼呢！”
胡曼訝異。
不是她麼？那外公這樣是怎麼回事兒？
黎成澤拿著手中的照片，冷言問道：“那您是什麼意思？”
“你再看這個。”
說著，他拿了一個平板，遞給黎成澤。
黎成澤挑挑眉毛，打開，裏麵直接播放的是視頻。
視頻裏麵，又是當年黎成澤母親去世之前，保存下來的錄像。
上麵先是他自己出現在鏡頭裏麵。
他進屋之後，在病房外麵，來了一個女人，好像在門口聽著什麼。
黎成澤眉頭緊擰，看著視頻。
他仔細回想，那一天，到底跟母親，都說了什麼。
突然他想到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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