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趙沉璧還在深陷苦惱之中時,一股磅礴而浩瀚的靈氣,伴隨著威儀莊重的龍氣,一起從法寶之外瘋狂湧入,使得他神色不由得一振。
“真是恐怖的速度,居然這麼快就到了。”趙沉璧苦笑著搖了搖頭後,輕輕舒展了一下身軀,將滿身血跡與汙穢去除之後,換上那件恍若碧水一般蕩漾的青色長袍,一絲不苟地梳理起如雲的鬢發,將其收束盤起。
伴隨著鷹鸞殿一陣輕顫,在穿過連綿無盡的瓊樓玉宇之後,終於緩緩懸停在皇城正中偏左,一座盤踞著巨龍虛影的壯闊大殿之外,趙沉璧也是迎著一道道彙聚而來的目光,緩緩從中走出。
大殿之外,龍首微頷之處,高煜一身白色蟒袍,風度卓絕,傲然而立。
而其身側,兩名同樣是身著鬥笠大麾的人影一左一右,如同護衛一般將之護在中間,散發出不弱於劉正陽的恐怖修為氣息。
至於身後,則是數十位盡皆身披金甲,手握巨型法寶兵刃,以頭盔覆麵,散發出強大戰意與殺氣的顯靈境皇家護衛。
這等陣仗,顯然是高煜刻意為之,可謂是極其鄭重,為趙沉璧給足了麵子。
高煜本是一臉陰鬱,目中似有鉛雲籠罩,正在與身側兩名護衛交談不斷,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但在見到趙沉璧到來之後,他臉上頓時如同雲銷雨霽一般,陰鬱神色一掃而空,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開懷笑意,身形直接一掠而出,步步腳踏虛空,親自抱拳朝趙沉璧迎來。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趙兄,別來無恙!”高煜朗聲大笑,一把握住趙沉璧雙手,眉宇之間神色激動。
趙沉璧在經曆如此長時間的步步為營和精心算計之後,如今好不容易感受到這君子之交,誠摯相待,不禁也是心中大為暢快,同樣大笑起來,“沒想到一別數月,殿下竟然直接從開府境界,直接跨入了顯靈中期,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啊。”
高煜白袍輕振,麵色微黯,苦笑搖頭道:“不瞞趙兄,我這顯靈境界,並非自己修煉而來,而是以我高氏秘法,接受先祖灌頂,雖會導致根基不穩,但如今風雨飄搖,也是顧不了許多了。哈哈,而且我這顯靈中期,恐怕對上趙兄的遠遊中期,連一炷香也撐不到吧。”
趙沉璧笑著搖了搖頭,卻是不置可否。
高煜這番話,不禁讓趙沉璧好感大生,倒不是因為其身為皇子,還對自己阿諛奉承,而是完全以朋友知己的身份,來坦誠相見,竟連秘法灌頂之事,也是一口說出,足見其心中對趙沉璧的信任與親近。
趙沉璧其實對於高煜此人,一向觀感頗佳,除卻當初在天尊墓穴之中,他與自己生死與共,並肩作戰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高煜所自然而發的道心與為人。
其身為天河國皇子,如此天橫貴胄,不躺在祖宗蔭庇之下好生修煉,反而要使得自己深陷險境,孤身一人前往秘境磨煉,雄心壯誌,可見一斑。
正當趙沉璧還在深陷苦惱之中時,一股磅礴而浩瀚的靈氣,伴隨著威儀莊重的龍氣,一起從法寶之外瘋狂湧入,使得他神色不由得一振。
“真是恐怖的速度,居然這麼快就到了。”趙沉璧苦笑著搖了搖頭後,輕輕舒展了一下身軀,將滿身血跡與汙穢去除之後,換上那件恍若碧水一般蕩漾的青色長袍,一絲不苟地梳理起如雲的鬢發,將其收束盤起。
伴隨著鷹鸞殿一陣輕顫,在穿過連綿無盡的瓊樓玉宇之後,終於緩緩懸停在皇城正中偏左,一座盤踞著巨龍虛影的壯闊大殿之外,趙沉璧也是迎著一道道彙聚而來的目光,緩緩從中走出。
大殿之外,龍首微頷之處,高煜一身白色蟒袍,風度卓絕,傲然而立。
而其身側,兩名同樣是身著鬥笠大麾的人影一左一右,如同護衛一般將之護在中間,散發出不弱於劉正陽的恐怖修為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