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雷光乍現!
一道漆黑如墨的長刀恍若狂龍一般,纏繞著不斷炸裂噴射的電漿,在一股摧城撼山般的力量催動之下,在他靈力將盡未盡之時,氣息將換未換之際,神通將收未收之刻,以一種無法閃避的速度,瞬間貫穿了他藏於胸膛右側,而非如常人一般生於左側的心髒!
令人牙酸的碎裂之聲響起,薛良巨人身軀體表的血肉紛紛化作血氣,消散在空中,露出了其本來瘦削高大的身軀,被趙沉璧手中長刀死死釘在牆壁之上,不斷痛苦地抽搐著。
他已是沒有雙目的臉龐上,浮現出一股絕望之色,不斷從口中吐出鮮血,難以置信地道:“你……你怎麼知道……”
趙沉璧那張冰冷的臉龐上,殺機如頑鐵一般堅硬,“你每次靈力流轉之下,都以右側胸腔為中心散出,每次出手之時,都會下意識地護住右胸,難道很難被猜到嗎?”
“這樣啊……”薛良點了點頭,露出駭人的笑容。
不得不說,其身為一代天驕魁首,直到死至將至,仍是沒有表現出半點畏懼和怯懦,倒也稱得上是一個不俗之輩。
薛良咳出最後一口鮮血,竟是趁著生機消散前的最後一息,猛然抬起雙手,在趙沉璧胸前狠狠一拍,留下一個血色手印。
他大笑著,癲狂絕戾,“趙沉璧,你很厲害,輸在你手裏不冤,不過可惜,很快你就要被我血羅宗絞殺,就連整個東臨宗,因為為你今日的行為陪葬!”
“放心吧,你們血羅宗,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今天先是你,然後再是他們,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趙沉璧望了望被留下追蹤印記的胸膛後,聲音冷得像是冰,硬得像是石頭。
一陣鑽心的刺痛之後,餘灰從薛良胸膛之中抽出,掀起一陣銳利的刀氣,沒有絲毫停頓地割下了他的頭顱,將那藏於識海中的精魂都攪得粉碎,再無一絲一毫苟且的可能。
天河大陸第一大宗——血羅宗,門下第一天驕,道子薛良,就此隕落!
伴隨著薛良的形神俱滅,一股磅礴到無法形容的氣運瘋狂湧入趙沉璧身體之中。
山腹之中,那代表血羅宗氣運的九道血晶瞬間崩潰四道。
七十二血色洞天秘境,足足二十位顯靈長老口吐鮮血,暴斃而亡。就連那閉關於山巔血海中的元嬰初期老祖,也是猛然睜開猩紅雙眼,吐出一口精血之後,氣息一落千丈。
那懸於宗門山頭之上的萬丈血河,此刻瞬間枯萎三成之多,一股恐怖的意誌驀然從中蘇醒,帶著一股狂風暴雨般的恐怖殺機,發出一聲滄桑古老的怒喝,“是誰!是誰殺了我血羅宗道子!”
山川震顫,大地裂開。
而南海之畔,淵州之地,東臨宗山頭之內。
風雲卷動,靈氣蒸騰。
趙修筠隻感覺心中有一縷劍氣升起,斬碎金丹,化而為嬰!
那枯坐數月而巋然不動的身軀,猛然睜開了雙眼,爆發出一股元嬰境界的恐怖劍道修為,瞬間便破開密室,直入天宇之上,直讓九天之雲盡皆下垂,四海之水悉數倒立!
“晚了!”
雷光乍現!
一道漆黑如墨的長刀恍若狂龍一般,纏繞著不斷炸裂噴射的電漿,在一股摧城撼山般的力量催動之下,在他靈力將盡未盡之時,氣息將換未換之際,神通將收未收之刻,以一種無法閃避的速度,瞬間貫穿了他藏於胸膛右側,而非如常人一般生於左側的心髒!
令人牙酸的碎裂之聲響起,薛良巨人身軀體表的血肉紛紛化作血氣,消散在空中,露出了其本來瘦削高大的身軀,被趙沉璧手中長刀死死釘在牆壁之上,不斷痛苦地抽搐著。
他已是沒有雙目的臉龐上,浮現出一股絕望之色,不斷從口中吐出鮮血,難以置信地道:“你……你怎麼知道……”
趙沉璧那張冰冷的臉龐上,殺機如頑鐵一般堅硬,“你每次靈力流轉之下,都以右側胸腔為中心散出,每次出手之時,都會下意識地護住右胸,難道很難被猜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