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沉璧聞言,這才麵露恍然之色,望了望有些不悅的蘭馨之後,報以歉意的一笑。
蘭馨不置可否,轉過頭來對為首那名狐媚女子道,“周鸞,城主府另外那座洞府,打理得怎麼樣了?”
那名為周鸞的女子立刻恭敬道,“師尊,我等已將其打掃出來了,陣法禁製也全部啟動,靈力流轉如初。”
周鸞當即將袖中一枚令牌取出,遞到了蘭馨手中。
蘭馨滿意地點了點頭,有些寵溺地揉了揉周鸞的俏臉,對她以及身後的九人笑道,“辛苦你們了,都各自回府去吧,好生調整狀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大戰。”
十人聞言,趕忙稱是之後,立刻露出一股如釋重負的表情,紛紛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天幕之中,似乎多在趙沉璧身邊待上一會兒,都會讓他們難受無比。
趙沉璧疑惑道,“蘭道友收取如此多的弟子,就不怕分心之下,反而耽誤了自身修行嗎?”
“除了周鸞外,其餘不過是記名弟子罷了。”蘭馨將手中令牌交給趙沉璧道,“還請道友暫住在城主府中,若有什麼需求,盡快向手下之人傳音便是。至於協助秀水城抵擋妖潮一事,還請道友盡快給我一個答複。”
趙沉璧接過令牌,抱拳道,“一定。”
蘭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驀然一問,“差點忘了,還不知道友名諱是何?”
趙沉璧坦然道,“西海十四諸島野修,趙沉璧。”
對此趙沉璧沒有絲毫隱瞞,畢竟天元大陸和天河大陸相隔也有幾近百萬裏的距離,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傳到這裏來。
而像十四諸島這樣的海邊群島,天元大陸周圍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白發鬼”的名號,蘭馨更是無從得知。
果不其然,蘭溪微微點頭,沒有絲毫訝異之色,但內心深處,仍是牢牢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間。
她蔥花般的手指一抬,一枚小劍形狀的玉筒便憑空浮現,落於趙沉璧的手中。
蘭馨鄭重道,“趙道友,這是如今秀水城與東海三支妖族的交戰戰況,以及當下整個天河大陸的戰爭形勢,具體的東西都在裏麵了。”
趙沉璧接過玉筒,眉頭輕輕一挑,心中倒是有些訝異起來。
這等軍事機密,蘭馨就這麼毫不避諱地交給了自己,足可見她對拉攏趙沉璧一事的誌在必得。
再度寒暄片刻之後,蘭馨當即以軍務繁忙為由離開了此地,而趙沉璧也在其告知之下,獨自一人前往處於秀水城中城區的城主府邸之中。
他一路上優哉遊哉,故意放慢了遁速,確認自己身後沒有任何“尾巴”,才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城主府前。
不過想來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蘭馨既然邀請他作為守城統領,更是連部分軍事機密都交予了他,便萬萬沒有對其監視防備的必要。
何況趙沉璧雖然是顯靈境界,卻擁有讓人看不透的地仙戰力與手段,就算派出一些眼線對其監視跟蹤,恐怕也隻會毫無建樹,還不如表現得落落大方一些,以免惹得對方產生隔閡和不喜。
趙沉璧聞言,這才麵露恍然之色,望了望有些不悅的蘭馨之後,報以歉意的一笑。
蘭馨不置可否,轉過頭來對為首那名狐媚女子道,“周鸞,城主府另外那座洞府,打理得怎麼樣了?”
那名為周鸞的女子立刻恭敬道,“師尊,我等已將其打掃出來了,陣法禁製也全部啟動,靈力流轉如初。”
周鸞當即將袖中一枚令牌取出,遞到了蘭馨手中。
蘭馨滿意地點了點頭,有些寵溺地揉了揉周鸞的俏臉,對她以及身後的九人笑道,“辛苦你們了,都各自回府去吧,好生調整狀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大戰。”
十人聞言,趕忙稱是之後,立刻露出一股如釋重負的表情,紛紛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天幕之中,似乎多在趙沉璧身邊待上一會兒,都會讓他們難受無比。
趙沉璧疑惑道,“蘭道友收取如此多的弟子,就不怕分心之下,反而耽誤了自身修行嗎?”
“除了周鸞外,其餘不過是記名弟子罷了。”蘭馨將手中令牌交給趙沉璧道,“還請道友暫住在城主府中,若有什麼需求,盡快向手下之人傳音便是。至於協助秀水城抵擋妖潮一事,還請道友盡快給我一個答複。”
趙沉璧接過令牌,抱拳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