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小撮人,除卻那些沒來的散修和隱世高人之外,幾乎代表著天元大陸整整一半的頂尖力量!
此時此刻,數千人盡管沒有刻意造勢,但無形中散發出的氣息,竟然使得天地都變色,雲層都崩潰四散,甚至連風都靜默不動。
而中軸線上,那位於群修之首的位置,赫然還擺放著三座拔地而起的巨大石台。
王玄機眼簾微垂,以手捧劍,肅穆端坐於左。
而身為天元山大長老的百榕,白袍白發如瀑,正輕拈大袖,盤膝於右,盡顯仙風道骨。
至於最中一側,略微高處一尺的石台上,卻空空如也,不見一人。
“除卻已覆滅的聖羅宗外,我天元大陸其餘十大宗門,門下掌門長老,以及各自背後話事的老祖,都已經悉數到位了吧?”王玄機臉上不動神色,卻在悄然間與百榕傳音起來。
百榕嘴唇微動,沒有絲毫掩飾地道,“宗主,除卻這些頂尖大宗外,其餘一流宗門,和二流附庸勢力的主事人,也悉數到齊了。”
王玄機點了點頭。
百榕眉宇間湧現出一絲憂色,再度開口道,“此次長老會規模空前盛大,所議之事又重如泰山,令尊難道真的就不準備出麵了嗎?”
王玄機傳音苦笑道,“他老人家說了,他已放權於趙兄,此事就全憑他做主,等他返回宗門之後,便即刻召開長老大會。”
“今天來了這麼多人,其中一些老家夥,就連老夫都忌憚萬分,趙公子雖然乃是人中龍鳳,但如今才不過結丹修為,真的鎮得住他們嗎……”百榕蒼老的臉上,毫不掩飾憂心忡忡之色。
王玄機語氣堅定,“我相信他!”
百榕歎息一聲,不置可否,然而臉上的憂色更濃。
苦等良久,就連天色都漸漸暗了下了,廣場上諸多修士臉上,已經有了不耐和煩躁之色。
甚至有幾名座位較為靠前的元嬰大修士,眉宇間盡是陰沉的怒氣。
“真是好大的架子!這姓趙的小子,難道真以為王定然給了他一個理事的位置,就可以不把我們這些老家夥放在眼裏不成!?”左側靠前之列,當即便有一名頭戴黑冠,身披大氅,眼神如鷹隼般的老者冷哼一聲,不滿地開口道。
“嘿嘿,玄羅老鬼,你就不要在這裏發牢騷了,畢竟這裏還是天元山的地盤,以你玄陰殿近百年來的光景,恐怕還得罪不起。”大氅老者對麵,一名身軀渾圓,麵目慈祥的黃袍老者聞言,當即笑眯眯地道。
雖然他神色和藹,渾身上下沒有絲毫威脅感,但是他剛一開口,已是元嬰中期巔峰的玄陰殿老祖玄羅上師,眼中便立馬出現濃濃的忌憚,果真閉口不言了。
右側座首之處,一名背負長劍,劍氣淩冽森寒的老者也開口笑道,“嗬嗬,那我缺月劍宗,不知道有沒有資格抱怨兩句?”
他一出聲,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我就不信王定然那老匹夫,還真的跨入了通神之境,本來老夫最近修為有所精進,還想找他比試比試,結果他卻閉關不出,真是可惜。”他雖是在笑,聲音卻比劍還要銳利,比冰還要刺骨。
這一小撮人,除卻那些沒來的散修和隱世高人之外,幾乎代表著天元大陸整整一半的頂尖力量!
此時此刻,數千人盡管沒有刻意造勢,但無形中散發出的氣息,竟然使得天地都變色,雲層都崩潰四散,甚至連風都靜默不動。
而中軸線上,那位於群修之首的位置,赫然還擺放著三座拔地而起的巨大石台。
王玄機眼簾微垂,以手捧劍,肅穆端坐於左。
而身為天元山大長老的百榕,白袍白發如瀑,正輕拈大袖,盤膝於右,盡顯仙風道骨。
至於最中一側,略微高處一尺的石台上,卻空空如也,不見一人。
“除卻已覆滅的聖羅宗外,我天元大陸其餘十大宗門,門下掌門長老,以及各自背後話事的老祖,都已經悉數到位了吧?”王玄機臉上不動神色,卻在悄然間與百榕傳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