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大軍殿後的天元山修士,本來被死死咬住,根本動彈不得,此刻有了喘息的機會,驟然緊緊跟隨人潮朝後暴退。
百榕須發飛揚,雙手化為兩截巨木插入大地,暴喝道,“森羅木獄!”
眨眼之間,百榕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枯下來,如同被抽幹了所有靈力,整個人幾乎隻剩下一層皮包骨頭。
然而以他正下的土地為中心,繁茂而蔥蘢的樹木拔地而起,像是驟然凸起的拒馬鋼刀一般,形成了一片廣袤的樹林,再次將洶湧的血齒獸潮阻斷在外。
他噴出一口鮮血,看都不看一眼,便直接轉過身破空暴退。
與此同時,在留下上萬具人族修士的屍體,將大地都浸得泛紅之後,大軍終於退守到了趙沉璧所在的平原之上。
形勢險峻萬分,戰場上的情況更是瞬息萬變,趙沉璧根本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升入天宇,嘶聲咆哮道。
“結陣!”
上千道凝厚的光幕應聲撐開,如同一層層密不透風的雞蛋殼,將觸目驚心的血齒獸擋在外麵。
沒有絲毫喘息,一道道宗門至寶靈光爆濺。
或是召喚出神獸虛影,或是化作擎天巨兵,亦或是連接成玄妙無雙的磅礴大陣,開始在各宗老祖的指揮下,煥發出該有的戰力與威能。
岌岌可危的形勢,驟然穩固了下來。
然而趙沉璧神色沒有絲毫放鬆,反而更加陰沉如水。
因為他發現,對兩族修士造成如此沉重打擊的血齒獸,竟然全是一隻隻幼獸,連一隻達到了五階的成熟體都沒有出現。
一股更加凝重的陰霾籠罩在趙沉璧心頭。
他心念一動,發出訊號之後,聯軍修士中立刻便有一道鬼氣森森的身影破空而來。
趙沉璧急促道,“候耕!如果我以督軍之令,將玄陰殿所有鬼修交予你負責,你能夠抽取多少血齒獸的靈魂,化作鬼物為我們作戰?”
趙沉璧這個想法放在平時,不可謂不巧妙非凡,在這種規模的大戰之下,雙方陣亡人數都會迅速飆升到一個龐大的數字。
如果能夠將死後的血齒獸化為鬼將,那麼此消彼長,戰場的天平將會不可逆轉地傾斜過來。
然而候耕卻搖了搖頭,語氣中全是毫不掩飾的恐懼與茫然,“主人……恐怕不行……”
趙沉璧喉嚨一緊,趕忙道,“為什麼?”
候耕的嘴唇不停地顫抖,“這些怪物,根本就沒有精魂……他們簡直,簡直就好像是純粹血肉組成的!”
趙沉璧心神大震,整個人都忍不住在空中退了一步。
宇宙之間,一草一木尚且冥冥有靈,更不用說活生生的生靈,從來都是由肉身和精魂,這密不可分的兩部分組成的。
而太古邪族,竟然是純粹的血肉造物?
這純粹就是顛覆了自然的法則!
就在趙沉璧呼吸急促,陷入震撼之時,數以萬計的血齒獸,如同收到了什麼無形的指令一般,見一時無法攻破人族的防線,潮水般地往後退去。
為大軍殿後的天元山修士,本來被死死咬住,根本動彈不得,此刻有了喘息的機會,驟然緊緊跟隨人潮朝後暴退。
百榕須發飛揚,雙手化為兩截巨木插入大地,暴喝道,“森羅木獄!”
眨眼之間,百榕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枯下來,如同被抽幹了所有靈力,整個人幾乎隻剩下一層皮包骨頭。
然而以他正下的土地為中心,繁茂而蔥蘢的樹木拔地而起,像是驟然凸起的拒馬鋼刀一般,形成了一片廣袤的樹林,再次將洶湧的血齒獸潮阻斷在外。
他噴出一口鮮血,看都不看一眼,便直接轉過身破空暴退。
與此同時,在留下上萬具人族修士的屍體,將大地都浸得泛紅之後,大軍終於退守到了趙沉璧所在的平原之上。
形勢險峻萬分,戰場上的情況更是瞬息萬變,趙沉璧根本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升入天宇,嘶聲咆哮道。
“結陣!”
上千道凝厚的光幕應聲撐開,如同一層層密不透風的雞蛋殼,將觸目驚心的血齒獸擋在外麵。
沒有絲毫喘息,一道道宗門至寶靈光爆濺。
或是召喚出神獸虛影,或是化作擎天巨兵,亦或是連接成玄妙無雙的磅礴大陣,開始在各宗老祖的指揮下,煥發出該有的戰力與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