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如墜夢幻的一幕發生了。
烈焰馬突然痛苦地嘶鳴起來,沉重而巨大的身軀一顫之後,當即就朝後倒了過去。
四野嘩然,就連血牙部族那群氣血雄渾的甲士,也不禁臉色大變。
為首的麵具男子一個翻身落下之後,也同樣滿臉震撼之色。
眾人定睛看去,才發現烈焰馬堅如鋼鐵的頭顱上,此刻鑲嵌著一塊拇指大小的石頭,如同鋼鑽一般釘在它的兩眼中間。
就是這枚石塊上的巨力,如同潮水一般推著烈焰馬倒退,將其按在了地上!
然而最為詭異的是,這如同鋼釘一般的石塊,當下竟是緩緩落在了地上,而烈焰馬的顱腔中間,連一絲碎裂的痕跡都沒有。
甚至脆弱的石頭也完好如初。
麵具男子倒吸一口涼氣,麵具下的臉都變了顏色。
一道白發身影麵帶笑意,緩緩從人群後方走了過來。
趙沉璧瞥了他一眼,語氣衝淡道,“一個凝骨境的煉體士,對這些小家夥出手,你也幹得出來?”
“大人,你怎麼……”趙沉璧一出現,死裏逃生的樓山立刻大驚,白塔臉上更是泛起強烈的驚懼之色。
“這裏交給我了。”趙沉璧對樓山點頭致意後,繼續對麵具男子道,“怎麼,不服氣?想動手?”
麵具男子雖然在手下麵前丟了麵子,但此刻卻強忍住怒火,語氣克製地道,“閣下是什麼人!”
此言一出,就連他背後的血牙部族騎士都不由得詫異起來,素來殺伐果斷的羅泰大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名叫羅泰的男子有苦難說。
背後的血牙部族族人看不出趙沉璧的深淺,他卻是體會得清清楚楚。
憑借一塊石頭,就打得烈焰馬暴退不止,換作是他,也完全可以做到。
然而將烈焰馬打退之後,還不對其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這種手法和對力量的掌控程度,簡直是匪夷所思,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尤其是對方身上,竟然沒有絲毫顯露在皮膚上的修羅紋路,更是讓他泛起強烈的忌憚之意。
修羅一族中,隻有那些大族中,血脈極其純正的高階族人,才能夠將族紋收斂在體內,隻有激發血脈時才會顯化而出。
此刻他已經隱隱將趙沉璧,當作了某個大族內的天驕煉體士。
“該死!這鳥不拉屎的高山部族,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靠山!”羅泰咬牙切齒,在心中憤恨道,“不對,他應該不是他們的靠山!此人絕對是遊曆路過的天驕,強龍不壓地頭蛇,想必在我血牙部族麵前,他也會知難而退!”
見趙沉璧不說話,羅泰氣勢陡然一漲,語氣嚴厲道,“不管閣下是誰,都請你不要插手此事!供奉物資,是我血牙部族定下的規矩,你若想從中作梗,就是與我血牙部族為敵!”
他突然語氣一轉道,“若是閣下袖手旁觀,我血牙部族定會將這份善意銘記在心,他日來我族中,我等更是會以禮相待。”
令人如墜夢幻的一幕發生了。
烈焰馬突然痛苦地嘶鳴起來,沉重而巨大的身軀一顫之後,當即就朝後倒了過去。
四野嘩然,就連血牙部族那群氣血雄渾的甲士,也不禁臉色大變。
為首的麵具男子一個翻身落下之後,也同樣滿臉震撼之色。
眾人定睛看去,才發現烈焰馬堅如鋼鐵的頭顱上,此刻鑲嵌著一塊拇指大小的石頭,如同鋼鑽一般釘在它的兩眼中間。
就是這枚石塊上的巨力,如同潮水一般推著烈焰馬倒退,將其按在了地上!
然而最為詭異的是,這如同鋼釘一般的石塊,當下竟是緩緩落在了地上,而烈焰馬的顱腔中間,連一絲碎裂的痕跡都沒有。
甚至脆弱的石頭也完好如初。
麵具男子倒吸一口涼氣,麵具下的臉都變了顏色。
一道白發身影麵帶笑意,緩緩從人群後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