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辰果真向趙沉璧微微施了一禮,然而趙沉璧卻隻是冷哼一聲,不以為意,儼然一副大族天驕的狂傲作態。
暗辰臉上笑容不減,就連絲毫的不滿也沒有顯露,此人城府之深,完全不是那鐵塔壯漢之流可比。
他輕咳一聲後,話鋒一轉道,“既然趙道友乃是冥泉道友的摯交,方才又向大家展露了實力,那麼現在開始,便可以算作我們的一員了。”
其餘幾人對望一眼之後,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趙沉璧點了點頭,大馬金刀的坐在石凳上,大大咧咧地問道,“既然如此,你們這次的謀劃,現在可以好好講一講了吧。不過在此之前,本公子想問一問,幾位道友不知如何稱呼?”
暗沉咧嘴一笑,“暗族第八支脈長老,暗辰。”
“戰族野修,白桃。”那一直在修剪指甲,對一切都滿不關心的黑衣人,簡直頭都不抬一下。
“妾身乃是沙金部族之人,身懷鐵族血脈,名喚貝沙,若是趙兄弟不嫌棄的話,這趟行動完成之後,可以來妾身洞府一敘。”那頭生金角,金粉敷麵的妖嬈女子扭頭望來,目光炙熱地望著趙沉璧,故作挑逗地道。
趙沉璧看都不看她一眼,貝沙卻也不惱,隻是望向趙沉璧的目光更加炙熱起來。
冥泉指著那悶聲不吭的壯漢,對趙沉璧道,“至於方才與趙兄交手的這位,乃是石族一脈的阿塔道友,一身玄晶魔石功修煉得出神入化,身軀堅若磐石。”
阿塔聞言,也是轉過身來對趙沉璧微微一抱拳,算是為剛才交手之事略表歉意。
畢竟此次行動,六人要齊心協力,共赴險境,若是有什麼矛盾內隙,極有可能埋下巨大的隱患。
趙沉璧微微頷首,算是勉強接受了他的示好。
暗辰一拍手掌,朗聲道,“好了,我們說正事吧。”
眾人聞言,心神微微一凜,再也沒有先前的玩笑放鬆之色,反而一個個神色凝重,身軀緊繃。
暗沉緩緩道,“此次行動,雖然是由我來組織發起,但實際上卻是冥泉道友在負責,我二人同為暗族之人,當初共同發現了這個秘密,謀劃整整三十年,才終於準備充分,接下來,就讓冥泉道友來為大家細細道來吧。”
冥泉點了點頭,腳尖輕踏地麵,一股暗沉的血氣向四麵生發,重新形成了一片隔斷念力的屏障。
他語氣凝重,“醜話說在前頭,在我講完這件事後,不管各位道友是選擇退出還是繼續參與,都不要將這個秘密泄露出去。不是我信不過幾位,而是茲事體大,容不得絲毫馬虎,所以我希望,幾位能在這裏發下血誓!”
冥泉目光望向阿塔,阿塔立即以手按胸,神色肅穆地道,“我,修羅石族阿塔,今日以石族之身,以族紋見證,在祖靈麵前立下誓言,不得將此次行動的秘密泄露出去,否則肉身腐爛,魂魄凋零,永生永世不得與先祖重聚!”
暗辰果真向趙沉璧微微施了一禮,然而趙沉璧卻隻是冷哼一聲,不以為意,儼然一副大族天驕的狂傲作態。
暗辰臉上笑容不減,就連絲毫的不滿也沒有顯露,此人城府之深,完全不是那鐵塔壯漢之流可比。
他輕咳一聲後,話鋒一轉道,“既然趙道友乃是冥泉道友的摯交,方才又向大家展露了實力,那麼現在開始,便可以算作我們的一員了。”
其餘幾人對望一眼之後,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趙沉璧點了點頭,大馬金刀的坐在石凳上,大大咧咧地問道,“既然如此,你們這次的謀劃,現在可以好好講一講了吧。不過在此之前,本公子想問一問,幾位道友不知如何稱呼?”
暗沉咧嘴一笑,“暗族第八支脈長老,暗辰。”
“戰族野修,白桃。”那一直在修剪指甲,對一切都滿不關心的黑衣人,簡直頭都不抬一下。
“妾身乃是沙金部族之人,身懷鐵族血脈,名喚貝沙,若是趙兄弟不嫌棄的話,這趟行動完成之後,可以來妾身洞府一敘。”那頭生金角,金粉敷麵的妖嬈女子扭頭望來,目光炙熱地望著趙沉璧,故作挑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