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筒之中,記載著一位曾經冒險橫跨數十萬裏大地,一路遠遊至西方邊界的血嬰煉體士,所留下的全部經曆與記憶。
片刻之後,趙沉璧放下玉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他的表情古怪無比,既有興奮,又有訝異,同時又夾雜著一些無奈與苦悶。
趙沉璧這幅樣子,簡直看得翼琳是一頭霧水,這麼詳細準確的消息,難道老前輩還不滿意?
正當他有些忐忑不安之際,趙沉璧臉色一鬆道,“你做的很好,雖然這些信息大多都隻是捕風捉影,模糊不清,但以你赤炎部族的這點實力,能做到這一步,倒也不錯了,算是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翼琳鬆了一口氣,剛忙拍著胸脯道,“前輩說的是哪裏話!能夠幫前輩的忙,簡直就是我翼琳,我赤炎部族的榮耀啊!且不說前輩坐鎮我赤炎部族,令部族上下蓬蓽生輝,光是每天能夠感受到前輩的氣息,就讓我渾身都是勁,就連鍛體之苦都不算什麼了!今後前輩若是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就算掏空整個部族,我翼琳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趙沉璧目瞪口呆,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似乎有點抵擋不住這撲麵而來的馬屁。
“勁敵,這人絕對是司徒龍襄的勁敵!恐怕也隻有他的馬屁功夫,才能跟這翼琳殺個你來我往了!”趙沉璧吞了吞口水,不禁有些好奇若是翼琳與司徒龍襄碰麵之後,究竟會是一番什麼樣的場麵。
見趙沉璧默然不語,翼琳心頭大驚。
莫非是我這番馬屁力度不夠,光是五成功力,還無法打動老前輩?怪不得老前輩能夠閉關百年而不出,這份心性,看來要我拿出十成功力了!
翼琳深吸一口氣,心中醞釀措辭,正要展開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卻發現趙沉璧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眼神意味深長。
趙沉璧笑道,“你說,無論我有什麼需要,你赤炎部族都會傾盡全力幫我完成?”
翼琳心頭咯噔一聲,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但仍是咬著牙道,“那是自然,前輩的話對在下來說,無異於先祖的教誨,我必定會言聽計從!”
趙沉璧臉上古怪之意更濃,卻沒有說話,而是取出一枚空白玉筒之後,開始在上麵烙印起文字來。
他將玉筒拋給翼琳道,“那就有勞翼琳族長,將這上麵的東西幫我全部搜集起來吧。”
看著趙沉璧望向他的眼神,翼琳心頭不安更濃,隻感覺接過的哪裏是一枚輕飄飄的玉筒,而是一座大山。
而他念力微微一掃之後,更是感覺這大山已經當頭砸下,幾乎要將他砸得暈了過去。
他哭著道,“老前輩,您這是要煉什麼寶物啊,竟然需要這麼多煉器材料,你就算是把我赤炎部族掏空,也萬萬拿不出一半啊!”
趙沉璧笑容玩味,“怎麼,剛才還口口聲聲說願意傾盡全力,現在又反悔了?”
翼琳簡直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當即哀嚎道,“老前輩,晚輩雖然與你接觸不多,但看得出你和其他那些血丹強者不一樣,不是那種欺淩弱小的人,這些東西,我實在是拿不出來,懇請老前輩饒了我吧!”
玉筒之中,記載著一位曾經冒險橫跨數十萬裏大地,一路遠遊至西方邊界的血嬰煉體士,所留下的全部經曆與記憶。
片刻之後,趙沉璧放下玉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他的表情古怪無比,既有興奮,又有訝異,同時又夾雜著一些無奈與苦悶。
趙沉璧這幅樣子,簡直看得翼琳是一頭霧水,這麼詳細準確的消息,難道老前輩還不滿意?
正當他有些忐忑不安之際,趙沉璧臉色一鬆道,“你做的很好,雖然這些信息大多都隻是捕風捉影,模糊不清,但以你赤炎部族的這點實力,能做到這一步,倒也不錯了,算是我欠你們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