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在算計的同時,皇甫劍聲音響起:“星魂,接劍!”
一把泛著冰冷藍光,如冰塊一樣的長劍,穩穩拋向星魂。星魂很輕易就抓在手上,同時有點不解地看向皇甫劍。一看之下,發現皇甫劍和趙儔,均是手持武器,快速向自己走來。
行走中,皇甫劍眼神示意往他自己身側看去。
不疑有他,星魂眼角掃了掃自己身旁,發現白衣青年的中級妖獸,正在鬼鬼祟祟地向自己靠近。
“嗬!”星魂冷笑一聲,使勁抓緊白衣青年的衣領,將他脖子勒得有點發紅。繼而,對著他冷冷說道:“想死的話,你可以讓你的妖獸再靠近一步。”
“看我怎樣玩死你這個人渣!”想著星魂將玄冰劍架在他脖子上,劍鋒微微在他脖子上劃出一絲血線後繼續說道:“別指望你那頭畜生,再惹火我,我保證把你們這對畜生一起宰了!”
“可惡!不是那兩人提醒,你哪還能在我麵前囂張?”白衣青年心中閃過陰險,注視著星魂架在脖子的長劍,當即他瞳孔急速收縮,心裏有點害怕地想道:“上品長劍?我爹當副會長好幾年也隻是搞到一把上品武器。回去我將這事告訴我爹,我看你們怎麼死!”
“這麼年輕就擁有上品長劍,這混蛋來頭肯定不小。”原本,白衣青年看到炎狼偷襲的想法行不通,轉而就想用自己家勢嚇退星魂。結果,星魂將玄冰劍在他脖子上一架,他急忙將話語都吞會肚子之中。
“現在千萬別惹火他…要是他憤怒起來,不計後果……”白衣青年急忙思量起脫身之策。同時,星魂的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還沒回答我!”星魂看到皇甫劍和趙儔來到自己兩旁,繼而直接將炎狼無視,再次對著白衣青年問道:“你想躺半年,還是一年?”
打,打不過。嚇,又不能嚇。想了好一會,白衣青年都沒想到脫身之策。麵對星魂的問題,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半年和一年不都是要挨揍麼?不選行不行?
可此時的他卻不敢不回星魂的話,心裏再次暗自哀嚎過一句後,白衣青年一臉悲屈的神情回答道:“我給你賠償行不行?要不,你想要什麼,我有的都給你。”
“悲屈啊!給人揍得站穩都艱難,還要求著給人家要賠償。這是什麼跟什麼啊?等我脫身之後我一定要狠狠報複你們。”白衣青年越想就越悲觀:“我一個高級戰士,被他一個中級戰士,逼成這樣,以後我哪還有臉見人…這個仇,我記下了!”
白衣青年臉上悲屈的神情,星魂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心裏邪笑道:“這就是在我麵前囂張的下場!想報仇?盡管來,但下次你不一定會這麼好運!雖然今天不能殺你,但要玩殘你卻不難…”
……
白衣青年想著靠賠償脫身,可星魂幾人卻不買他的賬。
“什麼?賠償?你看我們像缺錢的樣子麼?”一旁的皇甫劍聞言,玩味地問了他一句。
“人渣的錢,不要也罷。”一向話比較少的趙儔,也忍不住加了句。
“你當我們是強盜,還是乞丐?魂哥鄭重告訴你:我們可是君子,而且君子過好幾回!”說完,星魂發出爽朗的大笑。
“哈,哈…”皇甫劍和趙儔也大笑起來。的確君子過好幾回。
聞言,白衣青年可笑不出來。聽著他們的笑聲,白衣青年越發心急,要是他們真以為自己把他們看成乞丐,或者強盜,會不會一個不爽直接殺了自己啊?
慌亂中,白衣青年急得有點口吃,一連“我”了幾次,才把話完整說完:“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不想挨揍,所以提出賠償。”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皇甫劍眼中笑意不減道:“賠償?沒門!”
“賠償就想了事?揍你一頓都還是便宜了你這個人渣,魂哥要讓你以後都抬不起頭做人!”想著,星魂眼中冷光頻頻閃動,再次冷冷問道:“對於你這樣的人渣,魂哥底線就是給你機會選擇。半年?一年?馬上選個,我耐性有限。”
星魂那冰冷的神色,嚇得白衣青年想也沒想就馬上選了一個:“半年!”
“嗯?有膽你再說次!”星魂帶著殺意瞪向白衣青年,口中極為不滿地喊出一句。
嚇人的語氣,不滿的神情,殺人的目光,無一不是在告訴白衣青年:魂哥很不滿意你這個選擇,魂哥很不爽,魂哥想殺人。
當即,白衣青年驚出一身冷汗,心裏很是不甘地再次說道:“我說錯了,不是半年,是一年!”
“嗬!”青年話落,惹來三人輕蔑的冷笑。人渣中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