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道:“你父親先時將兩組刻書透露給池大人朱侍從,希望二位能幫著破解出來,此事兒我知道,你父親去做前便同我商議了,我也同意。”
轉問朱懷古:“是不是隻要找到相對應的書籍,便能破解新刻書裏的內容了?”
“能不能找到對應的密文,這是個關健。”朱懷古沒法子打包票,“至於能不能在墓中找到有著相對應密文的書籍,這點還真不好說。”
文叔明白:“行,我帶你們進去。”
一路行進,長長的甬道,平整寬足容兩人並行高一人身量有餘的墓道直走了小半個時辰,方到放著陪葬書籍的墓室,文叔一直在前麵領著路,他雖獨腿兒,卻也走不慢,想是走得甚是熟悉,閉著眼都能走得毫無阻礙。
文道隨後同兩人解釋:“二叔帶我們走的這條道是條近道,機關眾多,不在有二叔在,那些機關都能避開,我們隻要跟著二叔走,二叔怎麼過,咱就怎麼過,便絕對不會觸動機關,很快便能到達墓室。還有另一條墓道,那條墓道原來是第一墓口那兒的墓道,自第一墓口為了防古爺被二叔封了,那條墓道便不曾再走過,這第二墓口隱藏於樹身地下通道之中,還有牆堵著,倘不知這一茬,便是知道地下通道,那也絕然找不到第二墓口!”
一路走來,自文道領著由地下通道到密道進第二墓口,朱懷古池千望便有所感,饒是文道不特意說這些,兩人也深知這白家大墓在初建時定然是耗費了不少心思設計,建造時也應當是一項浩大的工程,費心費力費時,可見百年前興起此墓的白家人十分看重。
池千望看向朱懷古:“百年前建造此墓的人,大約是百年前的白懷凜。”
朱懷古早想到,她悶聲點頭。
前麵的文叔聽到,頭也沒回,隻道:
“此墓確是百年前我們文家的少主子白懷凜所建,墓中除了白懷凜的安息之地,還有百年前被執死刑的前大周戶部尚白柯林,及在大婚前夕突得急病而亡的白懷古。”
再聽到急病而亡,朱懷古出奇地冷靜,她沒再像初時那般激動地反駁說此話的人,說白懷古並非急病而亡,她隻是越靠近大墓中心,越覺得她離真相約莫不遠了。
存放陪葬品的墓室共有兩個,中間是存放棺槨的主墓室,左右則是陪葬墓室,文叔將三人帶到右邊的墓室,按下墓室門邊上的石製機關,厚重的石門由下往上開啟,很快露出裏麵的情景。
依牆而建的石製書架,兩架之間距離足有三尺,僅分為上下兩大格,而且不同於墓道,墓室的高度更高,室內占地也更寬,中間隻一石桌四石凳,四麵牆三麵有書架,一麵便是四人進來的墓室石門,每麵牆上下各放一個長兩尺高兩尺的四方木箱,六個木箱外層皆由一種特製的密封衣包裹,封塵得很好,以至曆經百年,六個木箱仍未有腐壞現象。
文叔道:“你父親先時將兩組刻書透露給池大人朱侍從,希望二位能幫著破解出來,此事兒我知道,你父親去做前便同我商議了,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