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在國外這麼多年,都始終把你藏在心裏,怎麼可能忘了?”此時不表殷勤,更待何時?
“那篇報道,差點被新聞部的主管槍斃了。”
“啊?!怎麼回事?”
文馨把最近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和趙帥說了一下。
“實際上,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而已。”她淡定地說。
“沒想到,你最近這幾天居然遇到這麼多的事情,怪我對你關心不夠。”趙帥忙不迭地陪著不是。
“其實,再親密的人之間,都需要一定的自我空間。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一個人了。你如果對我過度關心,我反而會覺得有負擔了。”
“這都怪我,隻顧自己,沒能好好陪你。”
“不用內疚,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前途和命運的權力,你的選擇本就無可厚非。”
“晚上有空麼?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作為我對你的賠禮道歉。可以麼?”
“好吧!我接受你的賠禮道歉。”
“那我們就晚上6點半,在你家附近的市民廣場門口見麵吧。”
“七點吧,我還得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呢!”
“你隨便怎麼樣,都是最美的!”
“那不行啊,總不能又臭又酸和你約會吧?”
“你放心,我才不會嫌棄你呢!”
“那我自己要嫌棄自己的,行不?”
一個女人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約會,總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示給他,這是一條鐵定的真理。
晚上六點五十五分,天還亮著,文馨到了市民廣場門口。略施粉黛的她,更顯得眉清目秀,楚楚動人。一襲淡藍色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越發凸顯出她淑女的氣質,她腳踩一雙中跟的涼鞋,綴著閃閃發亮的人造水晶,不僅讓她足下生輝,還讓她的身材顯得更加修長。
文馨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見趙帥的身影。她覺得有些納悶,以前但凡是趙帥和她約會,一般都會提前10分鍾以上到約會地點。因為,他不忍心讓心愛的女人等他。
文馨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左顧右盼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過了七點,但還是看不見趙帥的身影,她開始有些不安起來。
文馨第一次體會到望眼欲穿的感覺,她眼巴巴地等著。
可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市民廣場的路燈開始亮了起來,廣場上三五成群地的人們開始集聚到這裏,歡快的音樂也開始響了起來,大媽大叔們隨著節奏,旁若無人地開始扭了起來。
可趙帥,卻依然沒有出現……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她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起來。
此時,縱然文馨有再好的耐心,也會變得按捺不住了。她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趙帥的手機。
聽筒中傳來了彩鈴動聽的聲音,是一首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致愛麗絲》,琴聲悠揚舒緩,但文馨卻是心急如焚,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帥哥,怎麼回事,快接電話啊!”文馨焦急地等待著。
“怎麼會?我在國外這麼多年,都始終把你藏在心裏,怎麼可能忘了?”此時不表殷勤,更待何時?
“那篇報道,差點被新聞部的主管槍斃了。”
“啊?!怎麼回事?”
文馨把最近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和趙帥說了一下。
“實際上,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而已。”她淡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