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的白河鎮,可真是去不得的。先說服爹讓他不要給自己定親,不出兩月,白河鎮的疫情解除,消息自然而然就傳開了,那個時候,劉大壯應該找到另外的媳婦,用來給他兒子送葬。
到了那個時候,也便讓林西超看清林東旭的險惡用心了。林西超將他們當成是親戚,可這親戚並沒有當他們是親戚。
瞅著林西超越皺越緊的眉頭,林錦便又添了一把火,補充道:“爹,不要說女兒太直白了,這大伯……除了催你給贍養費的時候是麻溜的,什麼時候見他來我們家過,你看啊,就連表姐的親事已經定了,他也不告訴我們,總覺得……這一次來給女兒說親,指不準也是圖別的利。”
林錦不好直接說出冥婚的事情,現在疫情被封鎖住了,白河鎮進行冥婚,也是悄悄地從外麵騙姑娘進去的,消息還未傳開,再加上此時太過不吉利,說了她爹指不準認為她是為了推脫將做夢夢見的事情給說出來了,事情的真假都分不清了。
這時春明顫顫巍巍地朝著林錦走過來,咧著嘴巴笑著,眼裏眯成兩縫,不住地說:“姐,姐,姐……要抱抱……”
像是在抗議那兩人聊天聊得太歡樂忽略了他的存在,好不容易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春明便從幾案旁探出頭來,意圖表達他的存在。
春明這一年五歲,一向是全家的中心,春明出生時,何氏難產,差些便是一屍兩命。後來還是咬著一塊木頭,生了一夜才將春明生了出來。生出來之後,營養又跟不上,春明的發育便比同齡孩子慢得多,似乎還影響了智力,說話都不是很利索。
林錦擔負起照顧春明的責任,春明幾乎是由她拉扯大的,兩姐弟十分親近,有些鄰家的小孩笑話春明長得矮,林錦便火了,說她弟不好是吧,那就打一頓再說吧。
要知道過幾年,春明的個兒就會蹭蹭蹭地上漲,相貌越發俊朗,印象中,葉如笙將他們接到將軍府時,春明的個頭已經到了葉如笙的肩膀。
再經過幾年的操練調養,春明的個兒基本與葉如笙一樣。
“春明,來姐姐這。”見狀,林錦也輕輕笑起,一把擁住春明,使力讓他坐在自己的腿彎上,抱緊。
又看向林西超,斂住笑意,認真道:“爹,現在想的不應該是女兒的親事,是怎麼讓這個家變好。娘的身子拖不得,春明再過幾年也要上學了,您不是想讓春明上好些的書院,以後能中個舉人為林家爭光麼?沒有足夠的銀子,哪兒有書院願意收啊?”
女兒說得在理,林西超便也不吭聲。
隻是這錦姐兒忽然間就像是又換了一個人似的,能看出來還是原來的閨女,可比原來的閨女機靈多了。林西超也沒有想這麼多,隻當做是錦姐兒突然開竅懂事了。
“今兒跟你上山我想了想,爹你不會種田,正好我們家也沒有田地。如今初春,山上有許多資源可以利用,下次等郎中來了,我也向他學上幾招,問問哪些草藥比較缺,草藥的價格比柴火貴得多。就像是爹您砍柴順帶的那些小玩意兒,那些可以賣到挺貴的價格的,您被雜貨鋪的老板坑了。”
隻是現在的白河鎮,可真是去不得的。先說服爹讓他不要給自己定親,不出兩月,白河鎮的疫情解除,消息自然而然就傳開了,那個時候,劉大壯應該找到另外的媳婦,用來給他兒子送葬。